”
待二人退开去,张嫣又道,“本宫即为中宫之主,命木樨为中宫署。秩六百石,主中宫请署天子之事。”
木樨步出。跪拜道,“诺。”
“菡萏为永巷令,秩六百石,掌官牌侍使。”
“敬诺。”
“解忧为私府令,主中宫藏币帛诸物。秩一千石。”
“诺。”
“荼蘼,”
“在。”荼蘼微讶应道。
张嫣微微侧首,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大侍女,荼蘼虽无敏慧却一心忠直,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便是她一直陪伴着自己走来,亲近依赖,不可言说。
“你做我的贴身女官好不好?”
荼蘼微微一愣,眼眶微微发红,郑重拜道,“敬诺。”
张嫣命取来皇后绶玺,木漆玺盒之中印玺尺余长方,通体白玉所雕,其上有螭龙钮,方寸之地栩栩如生。入手颇沉,用玺一面用篆文雕着四个字:皇后信玺。笔画幽微古远,尚带着些微紫泥,因经年不用,早已干涸。
张嫣忽的感叹,拥有这块皇后信玺的人,便是这座汉宫的女主人,起落之间,决定着未央宫中太多人的生杀予夺。小的时候,她曾经在吕后那里见到过几次,曾想要好奇窥视,但以吕后对她所宠之盛,亦不敢予她多视。
那个时候,可曾料到,终有一日,自己也将成为它的主人?
微微一笑,在四人的任命文书上,盖上了属于大汉皇后的玺印。
又命岑娘为中宫食官令,白氏玉京为谒者令,并有中宫仓令,药长之卿官,并属官长御,谒者无数。任命女史的时候,她瞧着步出的白衣女官,微怔,“我见过你,当日在册后典上最后为我系皇后绶玺的便是你。”
女史官嫣然拜下去,“是的,女史掌彤管,记书功过,拜后亦为职责。”
“呃。”张嫣忽然想起女史应记载的尚包括嫔妃进御之序,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婚这三天,你也在宣室殿么?”
“是的。”
那不是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看光了,还要青竹黑字的记载下来,张嫣刷的一下脸红了,虽然,虽然这三天来她和刘盈的关系实在是纯洁的连白雪都没他们纯洁。但是,她实在不习惯自己与刘盈相处的时候室中还是有人呀。
如果,如果日后自己与舅舅……之时,若是边上还杵着一个女人。
呜,她脸爆红,连忙对自己道,打住,打住。瞧目前自己与刘盈的僵持状况,那样的日子似乎还远的很,来日忧来来日烦,还是先想想怎样把自家夫君拐到手是正经。
追爱道途迢迢,阿嫣仍需努力
殿下女史官见小皇后面上神色精彩纷呈,最后一抹姻色直透到脖颈之间,美艳无双。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劝道,“天家无私事。娘娘不必多为此悬心。再说了,若是连皇后娘娘都如此。那未央宫中其他妃嫔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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