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清扫仔细着呢。”嬷嬷有些开心,常年独守空宅,她总觉得寂寥,时常羡慕能在主子跟前伺候的。“这位姑娘是?”
“唤她清月姑娘就好,她日后要常住这里。”
嬷嬷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连忙领着二人进院。
小院里种着两颗东枣树,这时节沉甸甸的压着枝头,沈清月不由驻足去看。
程显进屋子打量,堂屋里收拾的干净亮堂,寝屋里没有一丝灰尘,可见确实没有撒谎。
“这枣子甜着呢,往年邻里的几个毛孩子常来讨枣子吃。”嬷嬷看她望着枣子出神儿,“姑娘若是馋枣子,老奴待会儿拿竹竿敲下来一筐子。”
“枣子吃多了不克化。”程显出来接了一句,“丫头还小,嬷嬷别惯着她,吃几个解解馋就
好。”
“显爷这会儿小气上了。”她面上有了笑意,“不过几颗枣子,真舍不得给我吃?”
“好心当做驴肝肺。”他捏了捏小姑娘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百两黄金都花了出去,你
还觉着我小气?”
嬷嬷见状,忙道,“奴去后头给显爷和姑娘,备些热水饭菜。”
“你就是小气。”沈清月故意与他狡嘴。
“我不同小孩子计较。”程显无奈的笑着摇头,“外头风大,去屋里说话。”
她进了屋,看他在房门挂上挡风帘,又将屋内蜡烛点燃,一应琐事亲力亲为。
“显爷为何对清月这样好?”
“心中有你,情不自禁。”程显放下火捻子,“这话你问过一次了,再问我还是如此回答,ōцSんцGê.cōм()
我心里有你,看不得你过的不好。”
“我不在金陵,不知你落崖,否则也要和言珩一样,把栖霞山翻个遍去寻你。”
听见这话,离开言府将近两月的沈清月,头回心情大好。
试问世间,有什么能比被人爱着,要更值得欢喜的?
程显走近来,抬手抚过女子面颊,指腹带着暖意。
“我如此说,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我明白的。”她垂下眼睫,“谢显爷厚爱,只是……”
程显呼吸一沉,望着她半晌。
“只是你心里还有言珩是不是?”
他与言珩年龄相仿,分明自幼起,无论读书还是别的,自己总是能压言珩一头,为何偏偏是
她,偏偏是自己心悦的女子,心里眼里都是言珩?
程显心中不甘,若论傲气,他不比言珩少几分。
“为何不能中意与我?”
“我自问比他待你好。”
“你在骗我?否则你为何要从言府逃出来?”
沈清月默不作声,男子捧住她的脸,从眉心一路亲吻到唇。
她抬手攥住程显衣襟,“显爷……”
“跟着我。”
“我已经是显爷的人了。”
“我要你的心。”程显指腹抵在她胸前,“要你这里跟着我。”
她又不说话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言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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