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顶着半个谋逆的帽子,被流放至西域。
那此生再无起复的可能。
这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他们苦恼,温严正引领的黑辽系武勋,以及灞上系武勋,则更恼火。
先不说就感情而言,他们和贾环相处的时间远非黄沙系可比。
除此之外,还有利益。
贾环一身维系着整个银行的运转,他是那个经济巨兽的灵魂人物。
他若不再了,银行无论如何都难逃朝廷的插手。
文臣是碍于贾环的霸道和他的盖世功勋,才强忍着不动手。
一旦贾环没了,银行势必会被文臣瓦解瓜分。
到那时,众多武勋将门,将会有多大的损失!
这可不是几两银子的小事,甚至不是他们一代人的事。
事关府上世代富贵,谁敢坏他们的事,谁就是他们的死敌。
虽然现在场合不对,时间也不对,黑辽系和灞上系的武勋们不好和那群西北来的土巴子算账。
可也没哪个给他们好脸色看。
然而,就连黑辽系和灞上系的武勋,其实也是矛盾重重。
之前强烈希冀能在黑辽圈地的,灞上系的大佬们出了一半还要多的力……
清冷的夜晚,肃煞的街道,尴尬对立的气氛。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等着里面传出来消息。
然而,里面始终都没有音信……
……
宁安堂。
赢杏儿坐在主位上,明亮的大眼睛内,目光锐利而淡漠。
她冷冷的看着跪在堂下瑟瑟发抖,面无人色的莺儿,淡淡道:“说,你是如何与外面通风报信的?是谁和你在联系?”
莺儿颤栗着身子,花容失色的看着赢杏儿,哭声道:“公主,奴婢……奴婢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啊!”
赢杏儿嗤笑了声,道:“若没有证据,你当本宫就这么无趣,诈你一个贱婢的话?
今日未时末刻,你从蘅芜苑中出来,往这边报信,说苍儿和芝儿留在蘅芜苑里歇息。
从蘅芜苑到这里,你用了一刻半钟的时间。
等你从这里折返回蘅芜苑,却已经是申时二刻。
你用了整整三刻种的功夫。
说说看,那样大的雨,多出这一倍的时间,你是到哪里避雨去了吗?”
莺儿连连点头道:“公主圣明,奴婢实是在沁芳亭子里避了好一阵的雨才回去的,我们姑娘也知道……”
赢杏儿眼神愈发凌厉,似笑非笑道:“可是本宫问过园子里的婆子,她们在那一会儿雨最大时,担心园子里的姑娘被困在路上,因此特意安排了三组人,在路上查看,若是有困住的,她们就送回去。
人家三组人,来回走了三四回,竟没有发现你在哪避雨。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是哪个联系你的,你又怎么把驸马的消息传出去,让人伏杀他的?”
莺儿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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