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怎么就真的完全认定狗皇帝定然喜欢她呢?说不定一切还是误会。
宋容觉着全身发热,突然极其不想跟狗皇帝单独相处,祈祷媛贵妃快点发力。
狗皇帝话音顿住,上前,将之前系在树枝上的黄丝巾取了下来,转身:“你是不是想知朕写了什么?”
桃雨又将日她想解丝巾之事告诉狗皇帝了?真是个大嘴巴。
宋容目光从狗皇帝明黄龙袍上漆黑的双眼,到他白玉般的手传递给自己的丝巾。
脑海中只有四个字:不,我不想。
可是她不得不接。
在狗皇帝视线中,宋容抿抿唇接过。
夜深寂静,只余虫鸣。
宫人们都远远提灯站着,没有人上来打扰,榕树投下将他们包裹其中的阴影。
贺霖目光落在宋容身上,见她垂头想打开,又似是不敢打开般——即便是容容,也会害怕。
可想起她刚刚在殿内的含蓄表白,贺霖伸手摸摸她被风吹动的头发,对上她抬起的眼。
“朕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原本也并没有完全下定决心——”
下定什么决心?宋容疑惑。
贺霖继续道:“只是左思右想也得不出答复。直到你生病日,朕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应再伤你的心。”
……伤我的心,你究竟在说什么啊?宋容茫然。
“原来这事倒也简单。与其总想着朕是否能忠贞一人,不如想着,朕的片刻欢愉是否能抵朕对你伤心之不忍。若是不能,答案便出来了。”
宋容心脏一跳,打开最里侧的红布条,是元宵节她捡到绑在树上的,上面写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原是狗皇帝将当她所写,还仔细思考起她的“愿望”来,怪不得这段时间神神叨叨、莫名奇怪,对她突然纵容、温柔起来。
宋容低头,黄丝巾内侧写有俩个端端正正、一笔一划仔细写出来的浓墨小楷、字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朕允奏。
右下角还盖了方印。
宋容一时间哭笑不得。
果真是狗皇帝作风,又直男,又好笑,又……
突地,宋容内心噤了声,好一段时间,盯着这三个字。
从元宵到七夕。
狗皇帝是认真思考了半年多,才写下这三个字。
宋容从入宫以来,便跟狗皇帝相处虽愉快,一方面是因馋到狗皇帝身子,一方面是她的确对他期望很浅,不如说,成见甚深。
——喜欢宋清,却还宠幸别的女人。活该是个男二!
——身为皇帝,必然是个老封建直男癌,专情,不存在的。
——虽说对我种种行为,都很包容,但说到底,不过是将我当宠物般圈养,贪图新鲜有趣罢了。过一阵也就忘记。
是以她将自己对狗皇帝用心拿捏在一个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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