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吧?应该被抓起来,接受法律和道德的双重审判啊!!!
「伏黑甚尔早就是个没什么道德可言的法外狂徒」,愤懑中的鲤生险些忘了这一点。
伏黑惠没其他情绪,他平静地讲诉着他还记得的事情,不知道是想向泉鲤生说明情况,还是单纯的,在对着久别重逢的人说些能弥补缺失时间的话。
当事人太过于冷静,鲤生也只能安静听着——
“他把你留给他的钱全部拿去赌马了,一分都没剩。找不到人的时候应该是在犯罪吧,我猜。”
“没收入的时候他会跑来高专,找我要钱。但是从来不对别人说我和他的关系。”
“五条老师把我从禅院带出来之后,找他打了一架,我知道五条老师是真的想杀了他,他也一样,所以两个人都半死不活躺了几天。原本我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可是五条老师比他好得快,痊愈之后带着我去他面前耀武扬威。”
“他们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
“他们都是武断横行的独||裁者。”惠说,“伏黑甚尔也好,五条悟也好,在咒术界浸泡过的人都是疯子。我也——”
“你不一样。”鲤生反应相当快,打断他,“我觉得你不一样。”
“甚尔之前说过,咒术师就是这样的,禅院就是这样的,就算抛弃了姓氏,有些东西还是没办法改变。”惠说,“我也算是禅院……”
“伏黑先生是在迁怒,我知道其他禅院。”
“禅院研一不算咒术师,他甚至没有在咒术界真正待过。”
“不,我知道其他禅院。”
鲤生能从伏黑惠的态度中读出些危险的东西。
不管甚尔的本意为何,在惠的眼中,他的天赋被当作交易的筹码,可能交易的东西都是廉价的。
不接受这一点的话,就要自己找到自己的位置,用「价值观」来垒出高台,要想坐在上面就得用更有重量的东西来笃实。
可以是最重要的人,可以是最重要的东西。
伏黑惠有没有最重要的人,鲤生不得而知,可每个人都会有最重要的东西——比如生命。
毫无疑问的是,没人干预的话,这绝对会逐渐演变为危险的自毁倾向。
他经历过,所以知道。
伏黑惠为什么要对一个很久没见面,只是小时候相处过的人说这么多呢?鲤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他照顾了惠四年,从日常起居到学习生活,可惜在小孩成长最关键的时期离开了。他不得不离开,所以现在也不得不惋惜。
所以,鲤生才说出了后面的话,字字出自肺腑,毫无保留的诚恳和真心。
“不是研一君,我知道其他禅院。他有很黑的影子,耿直的品质,直言不讳的性格。他很狂,可他不疯,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泉鲤生搂住少年肩膀的时候用了点力,微不足道的力气带动着因为抽条而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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