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东西。
一想到这些,就郁闷,甩甩头索性不想,只享受这段“偷来”的二人时光,就算不说话,他能肆无忌惮地看着钱妹的背影,都觉得幸福,傻笑两声,怕被钱妹听到,赶紧捂住嘴。
等把钱妹送到,一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又经过那棵大树,抱着大树颠了几下,把自己的好心情沉下去,才回牛棚。
他不想被牛棚里的教授们看透,万一哪天被哪位教授说漏了,他和钱妹连兄弟都没得做,他得哭死。
这事不能想,想想都觉得心脏被揪得生疼。
结果第二天,周守仁和他一块干活时,竟然跟他说了好几句话,每句话都围着钱木木问:“你觉得钱木木长得怎么样?”、“你觉得钱木木性格还能不能变软?”、“你觉得钱木木是不是有时候太不给男人面子?”
这些问题,汤秉义一个都没回答,心里的火气随着周守仁的一个个问题逐渐上升,直到压不住,“你要是这么勉强就不要接受钱妹,凭什么钱妹要为了你改性子,还弄得你好像挺委屈,干嘛呢,施舍啊,钱妹不需要!”
周守仁没想到汤秉义会反应这么大,之前察觉到的怀疑,现在变成确定。
想到之前在学校他撞见过好几回和他同专业的女同学,专门去男生宿舍附近的食堂门口等着和汤秉义偶遇。汤秉义明明不是他们班的,但他们班的女同学凑一快聊天时,总会提到汤秉义,夸汤秉义性格好,长得好,成绩还好。
等毕业了出国留学,汤秉义比他晚出国一年,却和他同一年毕业,同时进南大当讲师。无论是上面院长还是下面学生,无一例外都偏爱汤秉义。
他从小也是被夸张长大的,但遇到汤秉义,他就被衬得暗淡。
这次终于胜了一回,他在心里偷笑。
但之后大半年,他再也没机会见到钱木木,因为每个月都是汤秉义去拿粮食,明明来回就一个钟头的路程,汤秉义每次一出去就俩钟头,带回粮食睡觉时,周守仁躺在旁边,听见好几次汤秉义在哼小曲,翘起的脚丫还伴舞。
而且钱木木好几次来万尺村干活,他再挑粪时,再也没遇到。
周守仁严重怀疑,汤秉义挑粪时,故意换到前边带路,就是为了带他避开钱木木。
汤秉义越这样,周守仁越想赢。
10月15日,又是拿粮食的日子,汤秉义刚穿好衣服,周守仁突然醒了,其实他一直没睡着,他就等着汤秉义收拾好了,再截胡,等着气死汤秉义。
“这次我去拿吧,咱这就咱俩年轻,总不能只让你一个人跑腿。”
汤秉义万分警惕,汤秉义之前可从没这么积极。
钱妹第一次送东西来,多分给他一个窝窝头,他都赶紧往外让,生怕被人误会。
几位前辈老教授催他要给钱妹个准话,别让人家干等时,周大哥每次都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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