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端明瞳孔一缩，死死盯住那把略显残破的黑剑，一字一顿道：“人族的剑？”
一句话。
掀起了轩然大波！
众鬼看着眼前的顾寒，惊疑不定，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剑鬼一族。
他们并不陌生。
最出名的，便是那只鬼手，以及先天蕴生而来的骨剑！
可现在……
弃了伴生的骨剑，改用人族的剑？
这还是剑鬼吗？
“你！”
一名鬼帅盯着顾寒，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摩武？”
“护着那群血食？”
端明冷冰冰地盯着顾寒，“现在又拿着人族的剑，你的身份……很可疑！”
不止他。
那摆渡人眼中也满是错愕之色！
难道……
莫非……
可能……
一瞬间，脑海中便闪过了多种猜测，只是没有一个能对上眼前的状况！
“我为什么拿人族的剑？”
顾寒眸光一垂，缓步朝着众鬼走去，淡淡道：“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
轰！
轰隆隆！
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气机便强横一分，直至最后，体内宛如潮汐奔腾，万道雷霆齐鸣！
狂暴！
霸道！
再度运转起了正身的修为，感应到那完美的六极境加持下，近乎没有穷尽的灵力，顾寒心中感慨万分。
果然。
千夜不持久，摩武不持久。
唯我顾某人，最持久！
“倒是奇怪。”
千夜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你穿上了摩武的皮囊，似乎那泉字碑对你的压制失效了？”
按理而言。
这里是鬼域范围所在，没有鬼面鬼袍的情况下，顾寒的修为应该受到压制。
可现在……
顾寒却能完整地动用修为！
“这样更好！”
顾寒却懒得想为什么。
轰！
又是一步迈出！
狂暴的气机轰然落下，除了端明之外，其余众鬼竟是被逼得连连后退！
通天境巅峰！
得益于杨易的混沌仙莲，他修为暴涨，如今却是第一次正式动用！
单论修为。
正身比不上摩武这具皮囊，可论实战能力，反而要强过很多！
“这，不是鬼力！”
看到眼前这副景象，端明哪里还猜不出真相？
“你也不是摩武！”
“你是……人族！”
轰！
这句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将众鬼劈傻了！
尤其是那四名鬼帅！
他们突然想到了鬼三娘，想到了对方的爱好，想到了对方的神通。
从外表看。
她不就是个纯纯正正的人族吗？
莫非……
他们不敢往下想了。
邬癸比他们更傻！
扑通一声！
两脚一软，他已是瘫坐在了地上！
人……人族？
原来，根本不是我的错觉，他是真的很不对劲，我竟然一直在自己骗自己！
我真傻，真的！
“好！”
相较于众鬼。
端明却是不惊反喜，目光灼灼，盯着顾寒，“我似乎发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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