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邹家联系上了,这几天老身便亲自上门去,与邹家母先打个底,之后联系媒妁,到时候联系差不多了,我再使人去太学叫你们好了。”
章衡一愣道:“今天你是来找我的?”
曾公亮笑道:“这不正好,有居正在,你以后出去别人恭维你,伱便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动了,这不正好做个好官?”
曾孝宗大怒,捋起袖子便要打人。
曾孝纯激动地眼睛通红:“偏偏我不能喝,你们偏心!你们偏心!”
陆伊宁歪着脑袋看着章衡,忽而道:“你们读书人说话都是这么一套一套的么,又是不要怪罪,又是有所启发的,明明干得是好事,为什么要怕别人怪罪呢,未免也太过于谨慎,未免过于……虚伪了吧?”
章衎摆手道:“不用预备我这份,你都拿着,该投进产业里面便投,反正都算是咱们兄弟的嘛!”
曾公亮想得还挺周到,章衡高兴点头。
曾幼薇刚刚笑喷了,这下子颇为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巴,但笑成了月牙的眼睛却是闪闪发光看着章衡。
曾公亮大笑。
曾夫人一拍手笑道:“差点忘记了,快点上酒,快点上酒,除了孝纯幼薇外,其他人都要喝!”
可这老货压价忒狠,价值几百万贯的股份,竟然只愿意出五十万贯便想全部吞下,这老夫如忍得,也是直接起身走了,不谈了。
只是大家举杯一起喝的时候,他冒失的将一杯酒倒进了喉咙之中,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起来,下一刻忍不住侧头,喷了曾孝宽一头一脸。
曾孝宽气得脸都红了,曾孝纯见状赶紧跑为上策。
曾孝纯这才愤愤坐下。
章衡却是有些诧异:“老师,今天非年非节的,怎么这么隆重,是因为令先兄荫官之事,还是令绰兄取字之事?”
曾公亮喜道:“好,那老夫便做主好了,我是幼薇的父亲,又是居正的老师,本可以这么定下来,但毕竟媒妁之言还是要的。
章衡前世在大厂干过,大厂里最不缺乏的便是斗争,章衡侥幸干到总监级别的中高级高管,所以他看过太多的争斗了。
章衡笑了笑道:“嗯,那就是咱们一起的。大哥,二哥,我是这么想的,虽然咱们接下来也不算是分家,但二哥毕竟要成亲了,而且邹家还是大富之家,到时候陪嫁估计也不少,咱们还是稍微分一分,免得到时候麻烦,你们看怎么样?”
曾公亮与夫人相识一眼,曾公亮笑道:“夫人你来说吧。”
章衎连连点头:“同意同意!”
章術的眼睛发亮,就差站起来说:师母,您尽管说,我都听着!
陆伊宁来了太学。
这一哭却是从轻声哭泣,到放声大哭,竟像是遭遇了极大地变故一般。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一会菜凉了。”曾夫人催促道。
曾孝宽笑道:“还有一事啊,以后你们得叫我的字了,父亲说我已经是举人,却没有一个字,出去交际也难免失礼,所以给我取字令绰。”
章衡笑容一僵,有些窘迫起来。
章衡顿时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儿啊。
曾幼薇道:“我不也不是不喝么?”
陆伊宁开了一个玩笑,然后脸色黯淡了下来,一会道:“居正,我有一事要求你帮忙。”
章衡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看着陆伊宁。
陆伊宁第一次看到如此凝重的章衡,虽然要说的事情很重要,对她来说其实也是挺悲哀的事情,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章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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