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页继续阅读逢夏到现在都记得华希讥讽的语气。"你要是能找个给你撑腰的金主,你也能横着走路。没有,你就给我学会乖乖听话。
她当时是宿醉后,脸颊泛粉,还在笑,又媚又娇的。“我不喜欢横着走,我就喜欢蹦蹦跳跳的。”"这多好玩。
无妄之灾后的事情,皆如所知。
华希再出声:
“记得雪藏你的那位吧?他背靠的就是顾家的商业资源。我偷偷听见过顾泽西和他说话。”"他根本不在乎你的处境。
"他说雪藏了也行。
听筒里传出微弱声音,在这个黑夜响彻得震耳欲聋。
逢夏举着电话的动作到手臂一阵阵地发麻,连带着锁骨那抽搐的神经阵痛感传来,她疼得低吟。她甚至不知道华希是什么时候把电话挂了的。
肩颈的抽筋疼得她半蹲在地上。盛夏夜的习习长风走过千八百里的风月,该是燥热的,依旧吹得她浑身发凉冒冷汗。
跳舞拉筋骨折的时候没这么疼过。军训拉练,中暑晕倒也没这么疼过。现在只是一个抽筋,却疼得她眼睛止不住的酸涩。
夜深人静,连半夜的蝉鸣都已消停,下沉的世界孤孤单单到只有她一个人。
也不是只有她一个。
宿舍远门外的跑车轰鸣。
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牌号。
如同从南美洲的热带雨林里随意扇动翅膀的蝴蝶效应,这一连串的繁琐的、毫无关联的夜晚,终于成为了她和顾泽西之间淋漓暴烈的飓风。
敞开的跑车,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视镜里还放着她亲手做的毛毡玩具挂饰,所有的画面像放大镜的细节处理一帧帧的几乎要刻进她的骨血里。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回宿舍了吗?都关门了。"女孩抱怨。"忘了,我们出去开个酒店?"“行吧。”
低低的轰鸣声渐行渐远,摇摇晃晃的毛毡玩具被邵可儿摘下来不知是扔到了哪个方向。逢夏看不清了。
/>看见的好像是今晚林意眠说的“PUA”,又或者是华希说的“你们分手吧”。
抽筋的麻痹好像还在疼。
又好像已经不会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想要一个干脆利落的答案,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在这个夏日的漫漫长夜有了最清晰明了的决断。
逢夏在屏幕上轻按,发送给顾泽西:【明天是很美好的一天。】
【分手快乐。】
明天确实是美好崭新的。
红日初升,林鸟初啼,包括从车水马龙的人间响起的第一道车鸣人声,陈旧腐烂的事物都能随着时间洗涤肃清。
分手后的两天是周末,林意眠因为连着两个礼拜没回家,怕被老爷子骂,邀请她去她家玩。逢夏嘴甜,会哄老人家开心。正巧她不想再看见顾泽西,整个周末她都在这儿。
宽敞雅致的四角亭台楼阁,小湖碧波清荡,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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