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录音键,逢夏匆匆站起身,仰头望进他的眼里。“你怎么来了?”
“带你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疏迟伸手拂了下她落在脸上的那道碎发。“走吧。”
"等我两分钟。
逢夏把桌面上那些还未收好的小纸条重新放回箱子里,确保他们不会淋到雨了,才道,"好了,走吧。
雨说落就落的季节,校园外车水马龙的长街上,行人应是都如急匆匆地寻觅着躲避的场所,校园内的少年人永远有用不完的气力,就着秋雨淅淅沥沥,也无畏的操场边打球。
这回自顾不暇的人多,宋疏迟的伞面够宽大,逢夏这回不怎么担心被人看出点什么来。
她今天心情算好,走在他身侧,话也多起来。"你觉不觉得挺有缘分的。
他问:"嗯
“我们好像每次下雨天都会见面。”逢夏看向他,灿灿地笑,“你有什么魔法吗,下雨天是现代版辛德瑞拉的舞鞋吗
宋疏迟弯了弯唇,他似乎也是刚发现这个神奇的“下雨定律”,温声:
“第一次见面也是。”
"第一次见面
逢夏走路皮,她总是没规没矩的蹦蹦跳跳的,动作险些落到伞外去。
"第一次不是。
“第一次是。”他说。
逢夏略带调侃:“我那时候是为了拍微电影淋雨了,不是真的下雨了——少爷,你记忆力不行呀。
男人低敛着眼眸笑了声,拉住她的手往伞底下带,眸底的声色应得不置可否。"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逢夏重重应着。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在灼灼烈日里被淋到浑身发疼,是他过来借了外套。
宋疏迟蕴着笑,也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为什么每次都不带伞
"麻烦。"逢夏实话实说,她真的懒,"不下雨的日子永远比下雨的日子多,如果每天都担心这个概率带把伞出门多费劲,要是这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被淋。
她喜欢夏日绿油油疯长的棕榈树,午后如碎在人间的粼粼金光,随时肆意跑在日光下疯狂。不因为一场未知的雨给自己增添上行襄的重量。去他爹的要不要下雨。她只活在当下。
逢夏无所谓的说:
"我管这种雨,不叫淋雨,叫做浪浸。
“来江城以后,我总觉得这个城市少了几分趣味,只觉要懂得淋雨,才懂不下雨的日子有多浪浸。
宋疏迟看向她,他眼底的笑意总是浅淡温和的,瞧不出几分深意来。
逢夏在路上说的开心,才发现他不知是什么似乎收了雨伞,周围的环境是学生活动中心的那栋楼。
她以为他有什么东西要拿,问:"忘了什么吗。
“嗯。”他说,"有东西想送你。""嗯
这句话没等到答案。
逢夏本就是藏不住事的人,已经有点在盘算着万一这大少爷给的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要怎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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