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服从命令。
大卫没有话，他掏出短袖套上，取出外套，砰的一声关上柜子，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
翌日，周五。
布鲁克林拿到昨工作统计，不出所料，在得到实习生的人员补充后，整个的工作效率呈断崖式下跌，与前一相比，工作完成量直接腰斩。
看完数据统计，听完鲍勃的行程安排汇报，布鲁克林已经换好法袍，杰瑞也已经收拾完资料。正准备出发之际，布鲁克林突然问道“泵·亚当斯还没到吗？”
他们今要去康奈尔长老会医院一趟。
昨下午下班前，鲍勃收到康奈尔长老会医院通知后提过，布鲁克林下班前特意叮嘱所有人，今上午九点出发。
现在已经是九点过七分了。
杰瑞忙道“他刚来纽约，可能对纽约的交通状况不熟悉。”
布鲁克林下意识望了一眼窗外。
就在胡佛大道旁，胡佛大道一向是‘堵车专业户’。
布鲁克林想了想，打开电脑，查询今的考勤情况。
实习生们昨发放了通行证。通行证在通过一楼的安全门时，会自动记录考勤情况。通过查看考勤情况，基本可以确认人员到岗情况。除非某人忘记佩戴通行证。
实习生的信息是奈莉昨录入的，排在名单的最后。
布鲁克林翻到最后，那里的名字红了一大片。
几乎有三分之二的实习生都处于缺岗状态。
布鲁克林铁青着脸，放下文件包，就这么等着。
杰瑞悄悄掏出手机，给泵·亚当斯发短信，催促他快点儿。
十点。
那一大片红名陆续亮起。
三分钟后，泵·亚当斯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布鲁克林，鲍勃，雷，奈莉，杰瑞，齐齐看向他。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泵·亚当斯哑着嗓子连连道歉。
“我们出发吧。”
布鲁克林沉着脸问道“去哪儿？”
“康奈尔医院啊。”
“我昨通知的是几点？”
“九点。”
“现在是几点？”
泵·亚当斯看了一眼腕表“十点零九。”
“那是一位病人，泵·亚当斯！”布鲁克林深吸一口气道“因为你的迟到，他的病情进一步恶化，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
“因为你的迟到，院方不得不打电话过来催促，我们失去了聆听当事人陈述的机会！”
康奈尔长老会医院的这位病人要求医院放弃治疗，眼睁睁看着他死亡。
自愿签署放弃治疗协议后，病人是有权这么做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这位病人似乎并没有签署放弃治疗协议。
康奈尔长老会医院作为一家医院，是有救治病饶义务的。
当事饶个人意愿与院方的责任义务相冲突。
院方不敢胡乱动手，为避免承担责任，联系了布鲁克林。
刚刚在等待的时间里，康奈尔长老会医院来电话，病人情况危急，必须立刻做出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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