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样，身不由己。”
微微摇头，北冥子没多做解释，有些事情本身就是禁忌，说出来反而是祸事。
这个弟子也不是笨蛋，相信能猜到一些真相的，无需说明。
“可师尊你的修为……”
赤松子依旧忧虑，自家师尊这可是从天人境上跌落了。
“没就没了。”
北冥子看的很开，反正自己已经在天人境呆了很久，也没希望冲击祖师和庄子的那种境界，有没有都一样。
不过天人境存在的隐患确实需要重视，虽说天人境很强大，可如果是要他斩杀这个徒孙为代价，他宁可舍弃。
相比起能开创诸多至高绝学的这小子，天人境本身也就那样了。
就拿之前跟心斋等人的一战，用那些还没有完善的绝学竟能与他打平，最后那一招巨剑术甚至逼得他都不得不退避。
这还只是现在，一旦将那些绝学完善，甚至开创出更多的绝学，尤其是将那周天星辰剑阵完善出来，哪怕天人境也能给剁了。
相比起这种潜力无限的未来，天人境真就那样了。
“师祖不妨尝试下弟子这种真气。”
一直在思索的田昊忽然开口，在掌心凝聚出一团真气。
他大概猜到北冥子的异变是怎么回事，显然又是一次命运的反噬，应该是自己击杀逍遥子的后果，直到现在方才爆发出来。
不过北冥子能够放弃天人境的修为，从而保全自己，这点让他挺感动的，方才拿出真气分享。
如果北冥子能走上真气这条道路，不仅能多上一个大白鼠，帮自己进一步探索真气的道路，还能恢复实力，自己在道家也能多上一份保障。
他对这个真气虽然有不少想法，但都太凶险了，他自己可不敢去折腾，还是让这位师祖在前边探探路的好，真要因此挂掉的话他会为其披麻戴孝的。
“这便是心斋那老小子说的真气？”
用内气承托着那一团真气，北冥子对此也很是好奇。
从心斋当时的语气表情来看，显然这团真气的潜力要比那些绝学大得多。
“为何要戴着面具？”
将那团真气保存下来，北冥子看向徒孙面上的面具，不理解为什么要带着这玩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戴面具会更帅一点。”
田昊倒也没有避讳，摘下面具，显露出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容，到现在眉毛都还没长出来呢。
看着那副面容愣了好一会儿，北冥子目光落向那张面具点头表示认同。
“确实挺帅的。”
之前戴着面具的时候配上那一身精致帅气的道袍，再加上才情的加分项让他很是期待，也很有好感，可当看过那张面容后，巨大的反差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难怪那小子要戴着面具，换了自己也得戴一个。
“近段时间有开创新的绝学吗？”
转而询问绝学开创的事情，他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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