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程泱，我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来看我的笑话？你就那么痛恨我？”
盛天骄坐了下去，看着她，恨意昭昭。
“盛天骄，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再怎么说，我也是帮你找出杀父仇人的恩人。”
盛天骄的脸，再次变成了猪肝色。
早已经被她凌迟了无数次的心脏，才刚缓了几天，又被她再次剜割。
“程泱，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
为了很好的打击她。
“好歹你也算是有些实力的，还这么虚伪，有意思吗？”
程泱并不生气，她知道最好，这样才能够很好地打击到她。
“我怎么样你无所谓吧，可你对冯华棣那般深情意重，不嫌弃他出身贫贱，一心一意对他，利用自己和家族的资源，帮他上位，给他权势。”
“甚至嫁人之后，还给他生儿育女，冒着巨大的风险与他欢好。”
“可他却亲手杀死了你的亲死父亲。”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种人，连人性都没有，怎么会有真心，真情？”
程泱再一次提醒她，冯华棣对她的偏宠挚爱，是场荒诞的假象。
实则并非不如此。
这两人是有感情的。
年轻的时候，他们也爱得那么热烈真诚。
现在，是因为受到了这样的打击，痛失一切，前途尽毁，遗臭万年，还连命都没有了。
那样本就立于危崖之上的爱情，自然就毁了。
但她就是要否绝这一切，才能够给她最狠烈的打击，给她最大的痛苦。
而盛天骄，她已经没有能力和精力，再去分辨这些了。
程泱语气沉重地叹息：“唉，我真是替你不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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