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泱又详细问了当时的情况。
当天晚上，她在回林家的路上，已经是黎明时分，公路上行人很少，他们的车被撞了，载她的司机和一名保镖当场晕厥。
她也被药物夺走了行动能力，意识清醒，但无法动弹。
其中一个人上了车，给她注射了药剂，那人戴了人皮面具，化了妆，没有辨识度，声音也使用了变声器。
她回到家后，也第一时间查了公路的监控，没有车祸，是她的司机自己开车撞到路拦上，几人都陷入近十分钟的晕厥。
她试探地问了司机和同行的林较，他们记得的也是这样的。
程泱按她说的，又自己查了一遍，也没有什么收获。
对方既然那样做了，自然不会留下蛛丝马迹，让他们查到。
半个小时后，病房的门打开，林深夏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她跟父母说，自己是摔伤了。
林氏夫妇见她还能行动，就办了出院手续，带着她回去了，医院里安静下来。
程泱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眼睛一亮。
十二点了，新年到了。
她满怀期待地向自己的办公室去，刚出了走廊，就遇到一个护士。
“新年快乐！”
小护士脸一红，等她走了，才反应过来，补了句：“新年快乐！”
程泱来到电梯口，遇到上来值班的医生，笑着开口道：“新年快乐！”
医生一愣：“新年快乐！”
进了电梯，又遇到几个人，她分别跟他们说了新年快乐。
出了电梯，大厅里人更多了，她纷纷向大家问好道贺。
到了管理部的楼层，她刚出了电梯，就遇到周睿，她挎着公文包，西装革履地在等电梯
“周姐，新年快乐！”
周睿看着笑得满脸明媚的小姑娘，一怔，这是程泱？为什么高兴得像个傻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程泱已经走了。
她正想要追过去问问，手机突然响了，是等在楼下的客户打来的，等着她去药厂，在天亮之前，把刚生产出来的这批新药运送出去。
周睿：“……”
她只好进了电梯。
穿过楼下大厅，来到医院大门外时，她总算明白了。
全医院几乎都在讨论：
“程小姐跟我说新年快乐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也跟我说了。”
“她笑得好开心啊，平时看程小姐挺高冷的，简直不敢相信。”
“到底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很喜欢过年吧。”
“这么说起来，程小姐是不是也喜欢收新年红包和礼物？”
“我们现在去准备还来得及吗？”
“大半夜的，除夕夜才刚刚开始，我已经感受到了浓厚的年味。”
“很多年没有过年的感觉了，真是让人兴奋啊。”
“……”
周睿还是觉得不放心，给江九恒打了个电话。
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江九恒正在程泱的办公室外，和沈晏清，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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