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程星烁——
听到她喊出这个名字，安妮在母亲的怀里抖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沈立行一众也再次震惊。
面前这一对M国人，真的就是云城恶贯满盈，臭名昭著的那对母女。
事到如今，又是女儿的生死面前，盛天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程泱，我也不是非要从这里找程医生。”
“不，你别无选择。”
“不可能，除非——”盛天骄意识到什么，猛地看着她。
程泱温软一笑，肯定了她心中的所想。
盛天骄踉跄一步，她就是那个程医生，那女儿的病还怎么治？
她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就听程泱继续说道：
“盛天骄，你们刚从监狱里逃走，我就知道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去没有继续追查你们，放任你们在外面逍遥吗？”
程泱凑近，压低嗓音，只有她们，以及盛天骄怀里的程星烁听得到。
“因为我在等你们从谷底爬起来，然后再把你们踩进谷底，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煎熬。”
盛天骄对着她，目光有片刻的涣散。
她想放弃反抗了。
程泱说得没错。
那种从谷底爬起来的艰辛和痛苦，实在太难熬了。
最可怕的是，等她爬上了巅峰，却会被轻而易举地，就踩了回去。
她受不了了。
“妈妈……我要回家，回家……”她怀里的程星烁哭喊着。
盛天骄的思绪被拉回，眸光一聚，迸发出冷光。
她狠狠地瞪了程泱一眼，扶着程星烁往保姆车去。
车上的助理见状，立刻过来帮忙搀扶。
看着程星烁被扶上车，车子开远，程泱恢复了一脸冷色。
沈立行疑惑地问道：“不用拆穿她们的身份？”
只要曝光这对母女的身份，DNA鉴定后，警方直接可将她们逮捕关押。
程泱摇头，神色间带着几分邪气：“我觉得她们这样挺好的。”
时刻担心身份会被曝、光的同时，还要承受着背后的债务危机，以及病痛的折磨。
简直生不如死。
她要的，就是她们活在这样的恐慌下，时刻煎恶煎熬。
再者，盛天骄对程氏的影响太大，她也不想她去扰乱老爷子和程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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