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个“我愿意”好像不是在这个场合用。
那三个字有固定专用场合。
操!
丢人!
他张嘴要解释,对面已经结束了视频通话。
傅云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起手机,想着要不发个微信说明一下,后来转念一想,刻意去说,更不妥。
伸手挠了把头发,心道:一个大男生磨磨唧唧的成什么样,算了,他才不管苏漠然怎么想呢,反正他没什么意思。
许是受苏漠然眼神所扰,这天夜里他做了个带颜色的梦,梦境缭绕,在一片花海中他被人扑到了。
喉结被那人咬着,耳边传来他醇厚的声音:“川子,川子,川子……”
那人的脸一片模糊,只有声音是悦耳动听的。
傅云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看着弄脏的内裤,骂了句:操。
起身,去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用力回想梦境中那个人影是谁,可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到。
感冒加早上冲凉水澡,傅云川彻底发烧了,脸红成了苹果。
夏兵给他打电话,约他出去玩。
他哑着声说:“不去了,浑身没劲。”
夏兵:“感冒又严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云川咳嗽两声:“嗯,有些发烧。”
夏兵:“那你等着我去你家找你。”
傅云川:“不用。”
夏兵这人也是急性子,挂了电话就往外冲,还没跑多远被老妈拎着耳朵压回来,“去哪?”
“我去川家一趟。”他回。
夏母拎着他的耳朵不松手,“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奶奶的寿辰吗?一会儿亲戚都会来祝寿,你这个时候出去,诚心给我添堵是不是?”
“妈,我一会儿就回来。”
“半会儿也不行!”
夏母一副没得商量的神情。
夏兵扯回自己的耳朵,“行行,我不去了。”
他转身向楼上走,边走边打电话:“刘畅,川好像发烧了,他哥也不在家,你去他家看看。”
彼时刘畅正在陪着小表妹,放下电话想溜出去,被小表妹抱住了大腿,接着就是声嘶力竭地嚎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畅没办法,给苏漠然打了电话,把夏兵说的那些话又复述了一遍。
上午九点,傅云川正躺在床上睡觉时,隐约觉得床前站着一个人,他费力的睁开眸看了看,那人脸有点模糊,五官像是打了马赛克。
他问他是谁,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
眼皮好似千金重,在重新阖眼前,他突然想到,这个人的脸和他梦境中那人……
好像。
苏漠然手放在傅云川额头上,滚烫的触感传来,想也不想,他掀开被子,拦腰抱起他。
快速走下楼。
楼下佣人见状问:“你是?”
“他同学。”苏漠然说,“我带他去医院。”
佣人看着少爷烧红的脸点点头,“麻烦你了。”
她抬脚要跟上去,苏漠然回头说:“你等着就行。”
佣人犹豫地顿住步子,看着他们走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上,傅云川轻呓出声:“渴,好渴。”
苏漠然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柔声安抚:“再等等,到了医院就好了。”
他很少有如此焦灼的时刻,十七年来,这是第一次。
司机在前面劝道:“少爷没事的,发烧这个不碍事,吃点药打个针就能好。”
司机本意是安慰苏漠然。
谁知——
苏漠然冷着眸说:“认真开车。”
“……”司机被怼,心理阴影面积几百平方,后半段再也不敢多言。
到了医院,护士推来轮椅,示意把病患放轮椅上。
此时傅云川烧的有些糊涂,掀开眼皮瞟了眼轮椅,说什么也不坐,吃力地说:“我、我自己走进去。”
苏漠然按住他的肩膀,“做轮椅。”
傅云川小的时候受过一次伤,坐了几个月的轮椅,对它的恐惧和排斥是无法用语言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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