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云双眸阴沉的诘问,相反楚钺则表现出十分游刃有余,且压根不甚在意的状态。
“那我可得为自己好好辩驳一番,对长辈需要恭恭敬敬,对幼小孩童爱护有加,用不着你花言巧语提醒,没准我记得比你还要牢靠。可我刚刚一系列动作,没有触犯任何一件。”
理直气壮的说辞,险些叫楚云一口气没提上来背过气去,舔舐着后槽牙如盯猎物一般。
“还敢嘴硬!论起来我比你年长几岁,理应当得起一声姐姐,不是长辈又是何种身份?”
楚钺忍不住脱口而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紧随其后察觉到藏不住,索性选择撕破脸皮。
“属实是我近日来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你我二人身份地位极其悬殊,一嫡一庶差距天壤之别,你到底有多大的脸面,竟敢公然叫板逼迫我称呼你为姐姐?”
有时候做美梦多了,连她自己都几乎当成了真相,换句话说,已经分不清理想与现实。
时常楚云有选择的忘记不快的事,比如一丁点消除不掉的差距,何止年龄那么简单。
不等她从怅然若失中走出接话,楚钺瘪了瘪嘴神色讽刺,毫不留情补上一刀:“莫说擦个边而已,就算真的直接砸到你的脸上,也得乖乖独自默默忍受,你又能耐我何!”
纵然字字句句皆为事实,可在楚云听来,宛若一个正燃烧的火苗,丢进各个角落尽数点燃。恼怒冲昏了头脑,无所顾忌一心唯有想着撕烂楚钺的嘴。
楚云快步和楚钺面对面对峙,抬手去抓他的胳膊试图限制活动,然而却一时手滑未果。
一次不成自然挫磨不灭她的气焰,连连向前以身形压迫,即使楚钺丝毫不惧怕,但终归是个小孩子,力气比不上约摸大了十来岁的人,不一会儿快要逼入角落。
情急之下,将抱在怀里的蹴鞠丢出去挡下攻击,而楚云深受其害,瞅见的那瞬间整个人忍不住瑟缩。转瞬即逝,侧身躲过捡起来,当着楚钺的面,狠狠摔到地上踩了几脚。
生生把完好无损的物什折磨成面目全非,立时四分五裂,碎裂残渣飞溅至到处都是。
此蹴鞠恰恰是楚怜送给楚钺的,一直宝贝的不得了,得空便会拿出来玩耍一番。
若非事态刻不容缓,绝对不会轻易递出去。道理孰人都懂,可心中仍旧一阵阵难过。
紧紧盯着一地乱七八糟的残片,叫不上名的混合情绪油然而生,有恨有怨有悔,想着想着泪水快要在眼眶里待不住,为防止落下强撑着不欲眨眼,实在忍不了簇簇落下。
“你!”怒吼掷地有声,张牙舞爪捶打楚云的身子,在魔爪伸向自己时,开始疯狂撕咬。
楚云手指吃痛立刻松开,原本楚钺已经被提起来,骤然失去支撑力,站不稳倒在地上。
滚了一圈拍拍屁股和腿再爬起来,怒目圆睁狠狠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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