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阅读“你觉得我有这么多时间吗?”左尔眯起双眼,眼中蓄满危险的警告,“晋国到底是何意?旧合约,还派来沈使这样没经验的人来说服我,是觉得西夜无所谓?”
沈子清吞咽下一口唾液,双肩承受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压力,“王爷误解了,晋国很看重这次商谈。谁不希望多一个友国,多一条路。”他自倒一杯酒,端起道,“我先前若是哪里惹的王爷不快,还请王爷海涵,现下我先自罚一杯。”
“呵呵。”左尔压下沈子清手中的酒杯,“沈使何必紧张。”
沈子清手背一温热,是左尔伸过来的手盖在他手背上,眼神不清不楚。沈子清忙收回手道:“王爷觉得合约上的承诺不符合当下,可以同我说明,或许我也能做主添几条上去。”
左尔的手在低案上方停留小一会,慢悠悠收回,“不急。不知沈使还记不记得新合约上的内容呢?”
沈子清道:“记得。”
左尔道:“沈使能背一遍给我听听吗。我现在考虑考虑。”
沈子清硬着头皮背了几条。
结束后,左尔低笑着叹了口气道:“晋国就是这么想的呀。”他起身穿过重重白纱,到石雕勾阑前,“晋国给的好处江乌也能给,你觉得西夜国主和西夜子民会在意这些承诺吗?”
沈子清心道:有好处还嫌这嫌那的,你也太难伺候了吧,停战哪不好了,你就这么喜欢打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头骂归骂,沈子清外表保持平常,跟了过去,在左尔身后道:“我理解,我会将王爷的想法传达回去。”
“不必。”
左尔倏地转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沈子清肩头,突然问了个画外题,“我想问沈使一个问题,你觉得天下哪类人最好控制?”
左尔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沈子清楞了一会,余光瞥了瞥搭在自己肩头的大手,才接话:“怯懦之人吧,只要是胆怯的人,威逼利诱之后就能立马屈服。”
左尔挑起一侧眉梢,“沈使是以这种方式区分天下人吗?那天下人能分出好几类。”
沈子清干笑道:“确实。”
左尔眸中印出沈子清不安的模样,左尔道:“在我眼里天下百姓只分两种:一是富人,二是贱民。比起前者,后者更好控制,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这群人就会跟狗摇尾巴一样,死心塌支持你,爱戴你。无论我做了什么,只好给他们一点甜头,一些谎言,他们就会无条件相信我。”
左尔今晚表现跟沈子清前几天看到的左尔很不一样,自信中掺杂了癫狂,沈子清真怕他下一秒要狂笑。
难道这人有双重人格吗?要不是自己肩膀被左尔牢牢扣住,沈子清一定会果断选择后撤。
庆幸的是左尔松开了手,肩头压制一消失,沈子清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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