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幅字画好像都是古董。啧啧，八大山人——这要是真迹的话，挂在餐厅也太随便了吧？”
“可能是仿的吧？”林忆眨眨眼，“我不太懂这个。”
服务员笑道：“这确实是八大山人的真迹，应该是颛老送的，李总让挂在这边。后来赵老、任老、闵老也都送了字画过来，把四王、四僧都凑全了。你到博物馆，都看不到这么全的！”
“颛老、赵老、任老？”林忆的大眼睛眨了眨。
虽然她不在桦夏发展，但又岂会没听过这几人的大名？
“你是说，那几位给你们餐厅送礼？你们餐厅有这么大面子？”
服务员道：“不是给我们餐厅送，而是给李总送。李总好像不太喜欢这些东西，才挂到我们餐厅的。”
林怜打量了一会儿那些字画，有些不大相信。随后她坐到小叶紫檀的椅子上，随意地翻起了菜单。
“咦，你们这儿菜单上的菜，怎么都没有价格？怎么卖的？”
服务员道：“我们这里的菜不卖呀！”
“不卖你们开餐厅干什么？”林怜问。
服务员道：“哦，我们这里是李总的私人餐厅，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李总亲朋好友，所以不用花钱。像我们做菜的大师傅，您就是花钱也请不到，若不赵老征调，人家肯定不会出北帝城的。”
林忆皱了皱眉。
唐水市这边的情况，她前几年也打听过一回。据说这边的两个侄女，大的在医院当医生，有一儿一女，小的还没结婚，在设计院工作，只能称得上普普通通。
今年虽然听说他们办企业了，好像叫大力可乐，很出名。但这可乐还没买到北美，所以林忆、林怜都没概念。
按理说，一个新办的企业，就算发展再快，也不可能引得中秧领导关注。就算领导想做做门面工作，也不能可送这么大的礼吧。
其实，林忆是不知道国内的情况。和美国那些喜欢作秀的倌员相比，桦夏的倌员更加深沉，给企业送礼就更罕见了。
“你说的李总是李毅吗？林如雨的儿子？”林怜问。
“我们李总是李毅，不过——”服务员眨了眨眼。
由于林家姐妹轮流与李毅合体，有些难以解释，所以对外只以林如雪自称。
谭家菜是今年新开的，这个服务员也只见过“林如雪”，她记得林如雪一直称李毅为老公。
听说集团是有一位叫林如雨的总裁，一直在外边。不过从名字来看，这应该是总经理林如雪的妹妹才对，身为小林总丈夫的李总，又怎么可能是大林总的儿子？
“两位，久等了。”
这时，一个英俊的少年，带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少女走了进来。
服务员赶忙道：“两位老总，您请坐！”
李毅道：“你先下去吧，先来四份清汤燕窝，再来一套鱼翅宴。”
“好的，请您稍等。”
服务员快步下去，李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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