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棱角,知道世事不易。
但养着是一回事,可被养的人没点自觉,对着养家糊口的人还没安好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三个大爷不顾贾张氏的愤怒的眼神,单方面宣布,就这么办。
“让她回乡下去,乡下的屋子用剩下的抚恤金给修整好,以后每个月给她一个人头的生活费,逢年过节让孩子们去看她一眼。”秦淮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要知道,贾张氏是农村户口,回乡下去是能赚到工分的。
要不然这钱捏在她手里,在乡下真不一定保得住。
甚至比小当和槐花更向往,因为经历过,所以知道有多温暖。
在秦淮茹看来,反正贾张氏就是这么一个极度自私自利,混吃等死的人。
可要是犯了事,导致群众有意见了,那就是一个赶没商量。
三个大爷找到街道办,一提这事,街道办就同意了,他们家房屋登记暂住那栏,名字被一划带过。
李小弟乖巧应下。
还是在秦淮茹和孩子们的提醒下,才知道自己没听错。
贾张氏是被变相押走的。
而且秦淮茹之所以说的人头费,意思是这生活费,还会随着以后的工资上涨而增加。
此时已年迈的徐老三先是一愣,起初当自己是耳背。
既然她没法改变贾张氏这惹人厌的德性,但总可以眼不见为净吧。
“又可怜又可恨,不外如是了。”出事那天秋芳华没在,她所知道的这些还是李母和大妹转述的,所以也不太好评其中的对于不对。
这样没依靠的老太太,借、哄、骗、偷、抢,总有办法把钱搞到手的。
没人不希望有爸爸,哪怕棒梗已经是半大小子,他还是对父爱有向往。
秦淮茹倒没有因为这一出,而特意昧下什么。
钱和东西一分不少的,当着众人面全都放到了贾张氏的包袱里。
李想把这些说给家里人听,家里几个女人果然又开始不忍心起来。
棒梗撑了许久许久。
再加上房子修好,还有秦淮茹许诺的人头费五块钱。
比起小当和槐花在有心讨好下迅速转变立场,很快便把徐老三当成了自个人。
要是舍不得钱,那房子渗风漏雨的也不关她的事。
就算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是改不了的。
却错算了街道办为了落实清退的决心。
秦淮茹从来就没想过不管贾张氏,这是她对贾东旭的承诺,她不会背弃这個承诺。
他把这种靠近,视为一种对亲生父亲的背叛。
“等双方都平和下来,妈,你跟嫂子提一提,没事让棒梗多往乡下跑两趟,也给那些有小心思的看看,这人不是没后代管的。”李想说完,又叮嘱了一下李小弟:“你有机会也提醒下棒梗。”
不过贾张氏刚走,秦淮茹为了避免再刺激他,她跟徐老三的婚事还是往后拖了拖。
没挨过三天,人就领着贾张氏户籍所在的公社一行人,到城里来接人。
今天她能拿刀砍媳妇,明天她就能拿刀砍邻居。
久到他已足够理解母亲当年艰辛和徐老三的多年无私付出。
是哪户口就回哪儿去,少在城里占地儿。
他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激动,只是拍了拍这个儿子的手。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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