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不是凶手，那凶手团伙究竟躲在哪
吴赛感到些许头疼，局长张肃现在一两个小时就来问一次案件的进度，这让他感到压力山大。
许生面露严肃。
吴赛看了一眼一旁的许生，许生没什么情绪表示，他才继续道：
“在游回来的路上，你有没有看到其余东西？”
小船说大船人多有人会嫖，大船说他们有严格的管理制度不会嫖，让他们查小船。
“你说的是赵乾这老小子吧，这家伙脸黑，倒霉，出去的时候遇到海匪，船被缴了，愣是游了几十公里才游回海岸。”
李胜回想起码头长的话，凝起眉头。
这种集体性癔症让人看起来很是荒谬，但就是存在。
有些坏心眼的渔民，没打到鱼又缺钱，在大海上看到同样打鱼的人后起了坏心眼，将其抢夺一空，杀人抢夺完后驾船回到岸上，还是那个履历干净的渔民。
一家六口人各执一词，都觉得自己是正统神灵，别人是假的，还觉得自己的尿液，屎能净化邪恶，所以在房间里涂满这玩意，同时还要塞给他人吃，自己也吃。
“没错。”
他看着一旁整个人都愣住的李胜，顿了顿，又道：
“也就是多人同时呈现同一种心理类病症。”
而这种东西粗略来看简直就是
“能将幻想具现为现实！？”
“对，狗篮子的，别让老子逮着他们！”赵乾语气愤愤道。
“你这是前不久刚出海回来？”
“没看到。”猜测到死人，赵乾也没在表示不满，老老实实开口道。
赵乾虽然态度不好，但这恰恰验证了对方并没癔症。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许生。
老王家和他不一样，他是渔村的人，老王是疍民，虽然也在村子里有房子，但大多时间生活在海上。
姓赵的人太多了，王李赵这一类的姓氏，这个渔村能找出几十个不重名的！
不过遭遇海匪的人就不多了。
言罢，对方便拉上自己船上的门帘。
虽然各种言语都解释了这种病症的存在，但李胜依旧有点难以置信
多荒谬啊！
不过
“没错。”
“船上的鱼？臭了噻，好几天了，也没保鲜，在海上到处飘，还能不臭吗。”
还有
“听你之前说，让警察去抓人.你认识那帮海匪？”
这案子的五个凶手在接受检查的时候，对方说到自己是神灵的事时十分肯定，且检查出不是在说谎，这就让心理医生觉得十分荒谬，毕竟他们往常虽然信教，但并不是那种极端信教，不该如此毫无征兆的脑子打结。
“又或是食物明明没有毒，可有人说食物中毒后，大多人跟着一起中毒，且呈现出中毒后的反应，但送到医院却显示没有一个食物中毒的！”
“妈了个巴子，船回来的时候，船上的鱼都臭了，老子让警察直接去抓人，你们也不去”
之后才是以此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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