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明光锃亮。
他取出一根烟斗,叼在嘴上,而一旁的手下已经打开打火机,熟练地为他点火。男人目光平静的扫过仓库,开口问道:“鬼疤呢?”
“沃沃尔科夫——”伊凡颤抖的比先前还厉害,“他怎么会在这!”
“很有名?”汉尼拔抬头望去,门口密密麻麻站了二十多名穿黑色西装外套的打手,那明显是头领的中年人同样在打量着他,气势相当唬人。
“鬼疤啊,穿越到日本东京当头披仓鼠毯的男娘家里蹲了。”
“什么意思?”沃尔科夫平静的问。
“就是死了,被埋土里了。”
“那我的东西,也和他一起埋土里了?”
“如果你的东西是指这一袋”汉尼拔提起沙发上的袋子,随手丢到面前。被方盒包装的白粉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你可以拿回去。”
沃尔科夫吸了口烟,放下烟斗,对那袋白粉一点:“去点一下数。”
立刻有两名打手靠过去,蹲下清点。半分钟后,两人低声核对,随即抬头汇报:“数不对,少了两盒还有一盒被拆开了。”
沃尔科夫缓步走了下来,庞大的身躯踩得木楼梯吱呀作响。
最后,他坐在倒数第二节台阶上,将烟斗抖灭,开口说道:“道上混的年轻人里,鬼疤水性最好。所以那么多年,都是他在帮我提货,我理应感谢他。可今晚是他这些年第一次迟到,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现在你告诉我,他死了,呵,而且我的货还少了两包。”
他的目光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射汉尼拔:“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少的那两包你们找鬼疤讨去,至于拆开的这包是我拆的,但这不能怪我。”
“你偷了我的货,不能怪你?”
汉尼拔尴尬地挠了挠头。
“俺不是偷勒,是俺刚拾的勒,恁都早说,俺还寻思这白粉也没人要咧”
“那鬼疤呢?”沃尔科夫没有在意粉的问题。“他怎么死的?”
汉尼拔笑着回答道:“我杀的。”
伊凡惊恐地看着他。
“既然如此,那好。”沃尔科夫将烟斗收回大衣口袋,面无表情的核算:“这些药物从莱塔尼亚买过来,算上运费,成本两金镑一盒。利润是三金镑,折成卢布是37500两盒一共七万五。那既然这两盒药物是鬼疤吞掉的,他又死了,就让他小弟来承担责任吧。有钱就还,没钱就按照老规矩,欠一万卢布剁一根手指。”
伊凡吓得手一抖。
“至于你,黑眼睛的小子给鬼疤偿命就行。”
巨熊一样的男人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而他那两名手下,则拔出藏在西装外套下的长刀,朝汉尼拔和伊凡快步走来。
汉尼拔挠了挠头,“你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吗?”
走过来的打手狞笑一声:“你的意见不重要。”
“彳亍,我没意见。”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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