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哥儿像这样的。
喊了几遍,顾焕还是不理,沈溪心里啧啧两声,小书生就是脸皮薄。
次日一早,沈溪难得没赖床,因为今天他有重要事情。
沈溪吃完早饭,急匆匆去了隔壁沈大伯家。
顾焕看着他急匆匆的身影,直觉今天怕是又得有事。左右沈溪吃不了亏,顾焕还是收拾收拾,去了里正家办正事。
沈溪到沈大伯家时,他们一家正在吃饭。
沈大伯一共四个子女。老大沈财,娶了一个哥儿,生了两孩子,现在一家在镇上生活,平常不太回来。
老二沈源,娶了媳妇王氏,生了一个儿子,今年三岁。他们一家子跟着沈大伯一起生活,夫妻俩整天都在地里干活,昨日发生的事还是晚上收工才知道的。老三沈广,是个哥儿,还未出嫁。老四沈进,是个女儿,也未出嫁。
一家人看到沈溪进屋,原本热闹的饭厅,突然鸦雀无声。
沈溪进屋看到一家人喝着稠稀饭,还有一大盘子白面馒头,眉毛一挑语气平静,“吃得挺好呀。”
一屋子老少谁也不敢吭声,想到之前他们给沈溪喝只有几粒米的米汤,以及昨天沈溪拔刀扔刀的狠劲,饭也不敢吃了。
找了个板凳坐下,沈溪朝他们挥挥手,“赶紧吃,吃完我找大伯还有事商量。”
听他这话,沈大伯赶紧三两口喝完,生怕沈溪嫌他吃得慢,又要拔刀子。
看沈大伯吃完,沈溪点点头起身,“走,去堂屋说。”说着率先出了门。
到了堂屋,沈溪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沈大伯经过昨天的事,搓着手站在一旁,也不敢坐。
“坐啊,站着干啥。”
沈大伯战战兢兢坐下来。
沈溪和气地对沈大伯说:“大伯,今天来呢,是跟你商量个事。”
“什……什么事?”
“是这样子的,我爹留下了五亩地,那时候我年纪小,这些地契一直在大伯这。今天我们就来算算这个地。”
“你……你要……要回地?”
沈溪摇摇头,“我不会种地,也不打算种地,这些地这些年一直是你在种,我打算把地卖给你。
按市价一亩地六两银子,五亩地就是三十两,再加上这些年算租给你的,一年租金去掉税,也把我这些年的开销去掉,一年算一百文,五亩地五百文,十年租金五两银子。一共三十五两银子。
地契早就在你手上了,给钱吧,大伯。”
说完,沈溪手心向上伸到沈大伯面前。
沈大伯听得一愣一愣的,最终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分钱聘礼没拿到,还要倒贴三十五两出去。
“大伯,我拿到钱之后,我们算是两清了,以后我不会找你们麻烦,你们也不要来找我麻烦。”
沈溪其实并不太在意沈大伯一家,他们对原主沈溪的伤害,他也不会替原主去考虑要不要原谅。
原主对沈大伯一家有怨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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