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服。
“张泽背后还有朝廷的人?”
烛阴倒是在旁边乐的得清闲。
“不如你去兰阳搜,我带着子桑越回南山。”
张忱翊拿着那片碎布,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它。
“让你送还了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告诉你,让我杀谁都无所谓,你要是敢碰子桑越一下,我让你彻底消失。”
“呵。”
张忱翊隐隐猜到了张泽身后的人是谁,不过他放弃了这个追上去的机会,抱起子桑越,和烛阴回了南山。
……
本以为南山会是一如既往轻松悠闲模样,谁知映入张忱翊眼帘的,却是一片白色。子桑霖也不再是以前那般不拘小节的落拓样子,他一身黑衣,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鲜艳的颜色。
“老头,这是……”
“鸣凤长老不在了。”
“鸣凤长老,就是那位擅琴的长老?”
子桑霖点了点头。
“被人毒害,房间里只留下了这个。”
子桑霖转身到了书桌前,拿过了一张面具。
银色的桂纹面具。
这是银面具赤裸裸的挑衅。
“妈的,又是这他!”张忱翊愤怒地将面具踩碎:“他到底想干什么!”
“殿堂之上,注意言辞!”
张忱翊噤声了。
“长老,陆公子教了我可以召回游魂的曲子,我可以……”
“没用,”子桑霖攥了攥拳头,“鸣凤长老中了灭魂散,魂飞魄散。”
两人沉默许久。
“长老,您能告诉我,子桑越灵骨上的刀疤是从哪来的。”
子桑霖愣了愣。
“越儿不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
“越儿是兰阳的一个弃婴,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的灵骨就已经废了。”子桑霖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咬了咬牙,“是被人生生用刀割开的。”
“哪个混蛋?”
“一个一岁多的小孩,能在剧痛的折磨之下在寒冬街头活三天,”子桑霖摇了摇头,“难以置信。”
“我把越儿带了回来,和其他几位前辈勉强保住了他的命,然后给了他灵力。”
“给?”
“你知道,风华的剑灵一直没有觉醒,这是越儿的瓶颈,而且,他无法突破。”
“就是说子桑越的修为……不会再精进?”
“嗯。越儿的灵力不会自然增长,他所有的那些灵力,全都是我和其他几位前辈最初给他的那些。他的灵骨最多只能负荷那么多,我们也只能给这么多。更糟糕的是,他的灵骨现在再一次受伤,灵力只会不断流泻,无论是你的灵力,还是我们的。他的灵力,只会越来越少。”
“那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子桑越灵力尽失?!”
子桑霖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又咽了回去。
……
张忱翊回到房间,看着桌子上的千诚琴发呆。
“是不是子桑越跟我在一起,就只能受苦?!”
他只会害了子桑越?
“别想了,命里注定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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