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吐槽，记不得吐了这句没有。
余光打量着面前这两位的互动，白瑧只觉得嘴中甜腻得很，牙快酸了。
“可这是不是有点快了？我记得何婉柔是年前去的小丹峰，怎么会和你孔师兄……”
胡菲菲呷了一口茶，淡淡道：“是有些快，也不知会不会被淹死！”
以前这位孔师兄整日闷头炼丹，接触的并不多，不知是个如此单纯的性子。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只是既然胡菲菲都知道了，明疏真人没道理不知道，“……没人说说？”
白瑧喝口茶解解嘴中的甜味，听到孔夏给何婉柔讲炼丹经验，还算俊朗的脸上满是认真，何婉柔也笑意盈盈的听得很是认真。
“如何说？这是他的劫罢了！”
长辈们是知道，但那又能如何，若是孔师兄不能自己了悟，别人说得再多也是逆耳之言。这也算是孔师兄的一次机缘，不管结果如何，对他的心境都能有所提升。
白瑧寻思这话中的意思，这是他师父们放任不管，让他自己做主的意思，好坏都由他自己承担，这很修真。
胡菲菲嘴角含笑，眼神清淡的瞥了一眼暧昧的两人，“你当何婉柔如何进的这缈云境！”
白瑧一怔，她不确定道：“孔夏让的？”
若是如此，孔夏也真是个“好人”了，连缈云境的名额都让了，还是让给刚入门的偏峰女修，不知丹霞峰的修士会如何想。
或许这才是胡菲菲生气的真正原因，菲菲与名疏真人的记名大弟子黄玉珊交好，那姑娘融合九层修为，这次没能入选名单。
这下何婉柔怕是在丹霞峰出了名。
何婉柔若是真心，也算是一段佳话，若是其它……
不过事情还没发生，暂不能定论，毕竟人心是这世上最难以捉摸的，说不准何婉柔就能看上孔夏，虽然可能性小了点。
“啧，情爱真是使人丧智！只是你师伯不担心出了意外？”
白瑧感慨一番，孔夏是个炼丹的好苗子，如今已经是玄阶四品丹师，名疏真人能舍得？
白瑧舌尖抵住甜丝丝的果干，琢磨了一番，这种事一直不少见，倒也没什么稀奇，但愿这位孔师兄不会成为炮灰。
“担心也无用，只是没想到你还知道情爱使人丧智，你这也是话本里看的？”
“悟的！”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做吴瑧时，她可没少吐槽那些情爱至上的作品，实在想不通那些平日里智珠在握的聪明人，怎么会栽在小小的情爱上，估计发育时先天就比旁人多一些。
明明好好的日子，非得为情情爱爱要死要活的，都是物质生活太丰富，闲着没事作的！
像她那样的打工族，上班工作，下班还是工作，休息的时候恨不得躺在床上一整天，那有闲功夫去想他今天没帮我系鞋带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或者她第二条信息没回，是不是有什么情况等之类可以吵架磕牙的事情。
“还有，我许久不曾看过话本了。”跃凡城得的那一摞子话本都看完了，发现其中套路都是大同小异，秘境什么的也只有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大秘境，并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就失去了兴趣。
她们俩之间的无声互动，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何婉柔心中暗恨。
她面上神色上未变，衣袖下的玉手紧握，两个凡人界的丫头能比她高贵多少，她以前示好她们从未放在眼里，如今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看戏子一般戏谑的眼神，让她难堪，她们仗的也不过是她们师父的势。
眼下要沉住气，等到她得到野云鸭蛋，清理了经脉中的丹毒，她也不会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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