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筋。
我端详着她，继续笑，有的时候，这种居高临下的冷笑，比板着脸发威更能震慑人心。
果然，这个哥艰难的张开嘴，用一个怪气怪气的女声道：“不，不知道城隍爷已经就任，的，的无心冲撞冒犯，求，求城隍爷开一面，别，别把的叉油锅里，炸个魂飞魄散……”
“城隍爷？”哥的爸爸瞪大眼睛：“她叫城隍爷？”
“好，”我勾起嘴角望着她：“你胆子不啊，我倒是问问你，谁坏了你的清白？”
“没没没……没有这么回事，”哥虽然惊惧，却还是要勉强堆一脸笑，确实很像是在抽筋：“我胡胡胡八道的……”
“那你的死，跟这个哥，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接着问：“索的着命吗？”
“索索索，索不着，”哥赶忙道：“我我我……”
“行了，别结巴了，”我道：“你是死在火里的，所以一摸你能碰一手黑，被烧死的都喜欢水，才躲在桥下的，不是嘛？哥就是顺路从桥上过，就被你给跟上了，也没错吧？”
哥一脸“这下死定了”的表情，才勉强点了点头。
哥的爸爸瞅瞅哥有瞅瞅我，则是一副“神了”的表情。
“嗯，事情也清楚了，”我盯着他：“你打算要多少元宝，多少纸钱，多少酒水啊？”
他哪儿还敢这个，但就在这时候，他眼光一飘，忽然落在了我身后，露出了一个很困惑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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