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沈牧亭已经被他亲蒙了,被他一语回神,夸赞道:“很好,继续努力。”
沈牧亭倒了一杯酒,喝完道:“王爷今日该站了。”
月烛溟觉得沈牧亭好似不论什么情况都能压着自己,比如:现在……
他不免觉得有点失败,沈牧亭时常撩他撩得不能自己,恨不能将这个人直接吞裹入腹,可这人永远都是这般风轻云淡的做派。
“是了!”今日是他再一次的服药日期。
沈牧亭随便找了一条方才小倌留在这里的绸缎,蒙上他的眼睛。
“在这?”月烛溟略微诧异,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沈牧亭究竟把解药藏在哪里的。
“就这。”沈牧亭看着蒙上眼睛的月烛溟,当刀刃划过手指时依旧让他凝了下眉,将血滴入他方才剩下的糕点里。
月烛溟只听见沈牧亭在屋内走动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顿了一下,随即又停在他面前,唇上立即覆上了一道温软的触感。
沈牧亭在吻他。
一会儿后,沈牧亭将那糕点放进他嘴里,月烛溟来不及细细品味,沈牧亭的吻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比先前都激烈,隐隐透着几分疯狂之势,月烛溟被迫将那糕点咽了下去,直到感觉到月烛溟吞咽,沈牧亭才离开他的唇。
“如何?”沈牧亭轻问。
月烛溟感知了一下,腿的知觉回来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沈牧亭坐在他腿上,当即将人拦腰一抱,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就摔进了旁边的矮榻。
月烛溟蒙着眼,吻得异常激烈,异常的深,沈牧亭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可他之前说的也是事实,月烛溟现今确实不能做那事儿。
沈牧亭的衣衫都乱了,月烛溟起身道:“阿亭,我想以身相许。”
这是成亲那日,月烛溟不曾回答过沈牧亭的话,现在,他回答了,他想要这个人,非常非常想,不论是哪样的他,他都觉得这个人已经刻在了他的心尖上。
沈牧亭轻笑:“王爷,你确定不是我以身相许?”
“只要你愿,有何不可。”
沈牧亭却笑出了声,“那王爷,请吧。”
月烛溟想要将蒙眼的绸缎,沈牧亭却不让。
月烛溟只好妥协。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时,今日阳光正好,如月烛溟所言,他想带沈牧亭出去走走,在问过沈牧亭之后,沈牧亭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他们将马车换成了马,月烛溟现在能站起来,却不能为外人知,只好跟沈牧亭同乘一骑,月烛溟坐在沈牧亭后面搂着他的腰。
沈牧亭不会骑马,只能慢慢走。
他们出了城,出了城人便少了,月烛溟立即迫不及待的伸脚勾住马镫踩了上去,接过沈牧亭手里的缰绳,一拍马屁股,马立即飞奔了出去。
沈牧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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