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跑了好一会儿,左腿的伤越来越严重,这时候已经没有太大的痛觉了,整个都麻木起来,这样反而让我更能很好的奔跑。
跑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不对,这里的红衣服好像都是一个样子,而且颜色单一,走快了就容易分不清方向,让人头晕目眩,我脑袋已经有些不太好使了,感觉上好像已经走了很远很远。
但我的身后连一点人声都没有,我一惊,想到在二中时候拉住兔子头男学生的场景,心脏差点跳出来,急忙回过头。
还好,任安然还没被什么鬼怪啃到只剩一只手,但是那个青年男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任安然说。
她说话的同时,一件黑色的衣服已经不知道穿在她的身上多少时间了,但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你没发现你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她眨了眨眼,“没什么啊……”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睁大了,正想问我。
“千万别回头!”我抓起镰刀朝她走去。
那件衣服下面伸出了三只手分别抱住她的腰和脖子,就像是粘在她身上的水蛭一样。
我深感任安然吸引仇恨的功效,觉得她一定就是电影里那种有特殊体质的人。
我慢慢靠近任安然,镰刀已经放在那件衣服伸出的手臂上。
那件衣服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一昧的抱住任安然,想要将自己跟她融为一体。
我猛然发力,一气将镰刀贴着任安然的背一路抡下来!
直接割断三条手臂,然后抓住那件黑色的衣服就甩了出去。
“吱吱,吱吱喳喳……”黑色衣服发出连续的像虫子一样的尖声叫喊,一触地面,立刻从里面伸出好几只手臂,在地上一弹,迎面就扑了上来!
我用镰刀挡在脸前,跟一件衣服滚在地上撕打起来,那衣服跟牛皮似的,包裹住我的脸就不撒开了。
鬼故事瞬间变成抱脸虫大战人类青年,这衣服的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又尖锐又难闻,还有很多液体。
妈的直往我嘴里灌。
任安然见此场景,有心无力,根本下不去手帮忙,急得团团乱转。
我两腿一蹬,瘫软在地,她惊叫一声,以为我死,正想大哭,却见黑色衣服被一把镰刀从中间一分为二。
一股浓浓的腐烂味道飘散出来,黑色衣服里像一张嘴呕吐一样往外倒着浓稠的液体和骨头。
大口喘息,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任安然这才破涕为笑,蹲下来打我,打完了就扑我身上哭:“吓死我了!”
“吓死就吓死,老占我便宜干什么?手别乱摸行吗?”
“你是我男朋友哎,占你便宜怎么啦?”
我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真是草率了,这回我身子被人光明正大玩弄,还没地方说理!
“话说你看见那个提灯笼的男的去哪儿了吗,他什么时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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