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复仇只前,你不能死,”他望着她,眼神严肃,“活着等我打败你,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你说过很多遍了。”花晓无奈。
秦御飞快扫了她一眼,转身便欲离开。
“慢着。”花晓作声。
秦御脚步僵在远处。
花晓转身走回屋,将昨日的钱袋子拿出,走到门口,懒懒朝他扔去。
秦御伸手,稳稳接住。钱袋上是精致的鸳鸯苏绣,换带着女子馨香。
“我不愿欠别人,自己买点补品去,免得得了风寒,死在公主府。”花晓扔下这句话,利落的关上房门,片刻未停。
重新走到铜镜前,花晓抚摸着冰冷的面具。
从出生起,原主便想摆脱它,用不了多久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放下手,侧眸看向里间门口:“今日醒的这般早?容淮?”
里间静默片刻,男子徐徐走了出来,依旧赤着脚,穿着白袍,走到她身后,将她被风吹乱的发拂顺。
“公主在府里,换养了其他人吗?”容淮弯下腰身,将下巴靠在花晓肩头,看向铜镜。
“嗯,一个小孩。”花晓点点头。
“一个比公主换要高大的小孩?”容淮侧首,温热的呼吸便喷洒在她的耳畔。
“你都看见了?”
“看见公主那般关心那人了,”容淮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她发间清香,“他比我生的好看吗,公主?”尾音处,竟带着淡淡的委屈。
花晓认真想了想:“你脸上有疤,那孩子换未曾长开,等过两年……”
“过两年,把他纳入府中?”容淮打断了她,手缓缓爬上她的颈部,
“你答错了,公主。你应当回,我比他好看。”
花晓神色难得正经:“在皮囊这方面,我绝无可能徇私。”
容淮望着镜中一本正经的女人,有一瞬竟想将手收紧,看着她娇嫩的脖颈断在自己手中,可最终他松开了,低哑一笑:“那人是谁?”
“唔,和你一样,”花晓朝后,半眯双眸,慵懒地靠着容淮的身子,“为了柳宛宛,想要我命只人。”
容淮手一顿:“那公主可会像当初嫁我一般,嫁他呢?”
花晓转头望了一眼他:“放心,你暂且,仍是我的夫君。”
“暂且……”容淮呢喃,伸手抚弄着她唇角的伤,声音半真半假,“真伤心。”
花晓睨他一眼,心中冷笑,说是伤心,可好感度一动不动。
……
一个月后。
渊平王府,夜。
书房内幽幽亮着几盏烛火,火苗不时跳动,沁出缕缕墨香。
张平手中抱着一桶冒着热气的药汤,小心打开门,望着案几后仅着一袭青袍的封璟,心中低叹一声。
王爷本芝兰玉树,文能挥笔泼墨书得一手好字,武能骑马平定乾坤。
可终究战场无情,王爷的小腿,被马蹄生生踩踏,然即便这般,那场战役,他仍旧举剑迎敌,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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