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绝不是自然死亡的。
“秋哥,你反应真快。”丹朱的语气,说不清楚是赞扬,还是嘲弄,“是啊,按理说,他们是应该衣锦荣归,打了胜仗的士兵都能领到银子回家。可是,他们没有呢,他们最终埋骨在了锁阳场的战场之下,而且还是不得善终。秋哥,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杜润秋继续瞠视她。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想不出。完全想不出。
“那,丹朱,你肯定是知道为什么了?”
晓霜忽然发出了一声又惊又喜的呼声。她把一个人的骷髅头像是扔个球一样地抛开了,从沙土里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一样东西。“丹朱,你看!”
丹朱的注意力立即移开了。她也伸出双手,从晓霜手里接过了那样东西,轻轻掸去了上面的沙。
杜润秋也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成的扁扁的瓶子,也许是铜,也许是铁,也许还混了什么合金,虽然历经千年(杜润秋猜想是跟那些士兵一起埋进去的,这么算,从唐朝过来,怎么着也有千年了),原来的色泽已然不在,却仍然暗沉沉地发亮。杜润秋对这种扁形的方瓶子并不陌生——这是一种酒瓶,一种现代已经比较少人用的酒瓶,虽然体积小,但容量却不小。
他看到丹朱的脸上,也露出了十分欢喜的表情。看样子,这就是她们一心要找的东西了。他实在忍不住,问道:“这不过是个酒瓶,你们这么欢天喜地作什么?”他灵机一去,“是不是……又是个值钱的古董?”
“古董倒是古董。”晓霜说,“只不过,也值不了多少钱吧,毕竟材质和做工都摆在那里,算不上什么精品。”
丹朱把那个酒壶递给杜润秋。“秋哥,你要看看么?”
这还用说。杜润秋在心里咕哝了一句。他接过了那个金属的酒瓶,翻来覆去地看。确实,这个酒瓶没有什么特色,只能看出来曾经是有人珍爱的东西,因为十分光滑,一看就是当年被人反复地*过的。他忽然看到,瓶底上刻了一个字。
只有一个字。
“薛”。
杜润秋脱口而出:“这是那个薛大将军的酒壶?!”
“对。”晓霜说,“这就是他随身的酒壶。你别看这东西不起眼,但是是西域进贡的东西,又是御赐的,所以,他珍惜也是应有的事。”
杜润秋满腹狐疑地看看丹朱,又看看晓霜。“你们怎么知道这些?说起来好像你们亲眼看到了一样!”
“只要是御赐的东西,往往在史籍上都有所记载的。”丹朱说得很理所当然,“去查查就知道了,这不是难事。而且对于御赐之物,一般都有很详细的描述。按图索骥,这不是很难的事吧?”
月亮在移动,突然地,一束惨白的光正好射在了杜润秋的手上。杜润秋看着瓶底上那个凸出的“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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