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谭一璇的脖子，脸上表情恐怖，眼里闪着红光,漆黑的长发一直到她脚边，洁净的校群不知什么时候,全部被染成了红色，远远望去，红到发黑。
对方这副模样，和白天时候大为不同，倒是更加符合厉鬼的身份。
王洒洒看到对方看过来,登时哭丧着脸道：“谭、谭妹妹……”她本想说谭一璇的妹妹,结果因为太过害怕,嘴里含糊不清咕哝着，就变成了‘谭妹妹’了。
对方的红色眸子微微闪了闪，渐渐恢复成漆黑的颜色。
她望着王洒洒,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片刻后，这丝迷茫散去,变成甜蜜的微笑：“你叫我谭妹妹？”她顿了顿，勾着唇角，“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她说着，忽然紧紧扣住手中脖子，将那纤细的脖颈越捏越紧。
她迫近道：“姐姐，你听到了吗？你不要我这个妹妹，可有其他人愿意要呢。”
谭一璇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因为缺氧，嘴唇都出现青紫的颜色，她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努力侧头，朝着王洒洒看去，几出一点声音：“洒洒、逃……”
厉鬼顿时眯起眼睛，眼中红光大盛。
她想起什么，忽然勾起唇角，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她对王洒洒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照姐姐说的，现在逃走。半个小时后我没找到你，我就放你回去。”
王洒洒登时道：“那谭一璇呢？”
厉鬼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惦记她？”
她顿了顿，循循善诱，“想一想吧，拿姐姐一个人的命，来换你们所有人的命，不是很划算吗？”
王洒洒怎么可能看着谭一璇去死？
她回家的希望可还绑在她的身上，于是她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行！”
厉鬼看了谭一璇一眼，微微拧起眉毛，然后目光关注投到王洒洒的脸上：“既然如此，那用你来换她可好？”她漫漫道，“你跟姐姐，你们之中只能活一个人。”
她想了想，蓦地改变主意，笑眯眯道：“不对，我不会杀你们。我只要你们其中一人留下来，陪着我一起。这样，你的那些朋友就可以安全离开——”
说着，她骤然松开手指，谭一璇失去支撑力，整个人都摔到地上。
她捂住喉咙，剧烈咳嗽着，趴在那儿，模样狼狈得不得了。
厉鬼眯起眼睛欣赏了一会儿，抬眸看向王洒洒道：“好了，我的条件就放这了。你准则选哪条？”
王洒洒：“……我。”
她哪条都不想选！
什么叫只是留在这里陪着她？
厉鬼杀人，天经地义，要是一个看不顺眼，下一秒就将人杀死，那也完全是有可能的啊！所以留下来，本身就意味着死亡，将全部身家都压在一个厉鬼身上，也太不靠谱了。
王洒洒不想选，有人却让她非选不可。
厉鬼望着她，把玩着漆黑的长发。
她的长发长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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