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若无其事般的下楼:“那我先去吃饭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只有祁故渊还在地上蹲着。
店小二这回懂男人了:“我明白了,你想持续撒娇让他们感到愧疚,然后对你于心不忍?果然,身为太子的人,还是更能卧薪尝胆一些。”
“你在分析什么?”
祁故渊咬牙切齿:“我是蹲久了站不起来,快来扶我一把。”
在祁故渊一瘸一拐下了楼坐到饭桌上之后,才觉得眼下的气氛有些诡异。
从昨天开始一直格外有生命力的南遥,此刻托着下巴,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双眉轻蹙。
谢悼舀了一勺米汤。
南遥说:“哎,你看这稻米。它生机勃勃地长着,充满着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幻想,却未曾想只一瞬的光阴就被人吃掉。至于是被谁吃掉的,我不说。”
谢悼夹了筷子凉拌鸡丝。
南遥说:“哎,你看这鸡,它满怀期待地畅想着自己以后的生命,充满朝气地努力活着,未曾想却会被人如此残忍对待。至于是被谁吃掉的,我不说。”
谢悼夹了筷子鱼。
南遥说:“你看这鱼——”
谢悼放下筷子。
南遥:“你看这筷子。”
谢悼按住刀。
南遥转头开始喊:“店小二在吗?什么意思一大早上这么清淡,给我来酱烧肘子卤鸡腿和一碗蛋炒饭,蛋要是鸡腿那只鸡下的蛋。”
于是,先下局势发展为,吃饱喝足的谢悼一边在旁边慢条斯理地阴阳怪气,战战兢兢的南遥一边发抖一边吃香喝辣。
南遥小心翼翼地喝了口稀饭。
“你看,是谁要死了。”谢悼慢悠悠地接话,学着南遥的腔调,“我不说。”
祁故渊看不下去,开口问南遥:“你今天怎么这么小心翼翼?”
南遥边喝稀饭边哽咽:“因为我只有三天寿命了。”
祁故渊恍然大悟,但片刻后又重归不解:“昨天咱们进屋休息之前不是还剩十天吗?怎么今天就变成三天了?”
南遥不愿回答。
见她闭口不谈,祁故渊也懂事的不再追问。他扒拉了几口稀饭,再一次提出困惑:“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加钱就可以了呢?”
……?
是这样的吗?
加钱就可以续命吗?
南遥闻言感觉如获新生,期待地看着谢悼。
谢悼手搭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椅背,对上南遥的视线,眉头都没动一下,非常干脆地和她算了一笔账:“五十两黄金加上三十两的保命费,十天起付,概不赊账。”
南遥现在彻底理解了当时祁故渊那句“还好我有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这可能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有商业头脑的反派。居然能把机关算尽,心思狠毒,眦睚必报做到如此极致,真是令人佩服。
于是南遥说:“我先包月。”
在付完钱之后,南遥恍惚间觉得,谢悼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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