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
活着,为何像他们这般难呢?
这还来不及多感慨,一阵坍塌的声音传来,将楚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怎么回事?”容子矜皱着眉头询问。
“回王爷,您的手下方才拆了药铺的招牌又……又掀了房顶的青瓦。”打杂的伙计走过来畏畏缩缩的说了一句。
“……”
这一小会儿没盯住,许文翰就开始上房揭瓦了,什么德行!
“诊金与赔偿本王稍后让府中送来。”容子矜留下一句之后就走了出去,许文翰还在外头发着臭脾气呢。
容子矜走出去的时候他正在上头丢瓦片,险些砸到容子矜的头上。
“许文翰,滚下来。”容子矜冷声道。
许文翰没动,容子矜直接一瓦片砸了过去,正翰一个没站稳摔了下来,若不是落地的时候稳住了身形,这还不得摔个血肉模糊。“王爷,他们这就是个黑店,黑药铺,庸医!”许文翰还不想收手,直接被容子矜揪住了后领。
“楚大夫已经有了法子了。”容子矜说了句。
许文翰不挣扎了,扭过来看着容子矜,怀疑的问道:“你不是骗我吧?什么法子?”
“回去说。”容子矜不想跟着许文翰在这继续丢人现眼,还好这个时间人不是很多,没有引起什么骚乱。
坐在马车上许文翰立刻就迫不急单的询问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是假?该不会是那庸医为了应付你随便找的个法子吧?”
“楚大夫说本王这毒能解就是要花上些时间,滴水穿石一般,有耐心才行。”容子矜应道。
“你这毒熬不了那么久了。”许文翰语气沉了下来,有些难受的说道。
“无事,楚大夫说能先续些年份,这毒一时半会也要不了本王的性命。”
“当真?”
“当真。”
“没有什么别的代价?”
“没有。”
“没骗人?”
“许文翰,你话太多了。”
容子矜没再应,许文翰的心情却是好多了,只要有希望就成,总会想到办法的!哪怕多一天,一个月,在他看来都是好事!
许文翰没再吻下去,容子矜却是靠着车壁打起盹儿来了,最近有些体虚,这困乏的毛病就出来了。
他确实是骗了许文翰,他口中所言没有一句是真,但是他又何必说出来让许文翰多添烦恼,他那般境地追随他的人也只有许文翰一人,他知晓许文翰是为了报恩,但是有些事情,他不想牵连其他人。其中最甚就是萧靖柔。
他苦苦挣扎之中,唯一难以放下的人就是她。
但愿时间走得慢些吧,让他能再在她身边多停留些时日。
到府门前,马车都还没停稳就听到外头影一的声音。
“王爷。”
“什么事?”容子矜掀开了车帘子,下了马车,看着影一问道。
“这是萧大人送过来的,请您过目。”影一将手中的东西呈给容子矜。
容子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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