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却又害怕了。
她怕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偏爱,又消失不见了。
“你啊……”
淳于承发出一声带着轻笑的叹息,“我说过,只要是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
“我甚至想让你利用我、操控我,然后依赖我。”
“我有多心悦你,你还不清楚吗?”
“嗯。”娄穆清的一颗心又完完整整地归了原位,但跳动得更快了。
娄穆清将头朝淳于承怀里埋得更深了,原本规整的发饰早被弄得七零八落,淳于承怕伤着她,便一支一支小心翼翼地替她取了下来。
他目光缱绻,动作也温柔极了。
“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她想自己也没露出马脚啊,没道理被淳于承发现,除了……
“在马车上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淳于承将娄穆清的发饰尽数取下,柔顺的黑发顿时铺散开来,他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当时便有些奇怪,事情出了以后便更加欲盖弥彰。”
果然因为是这个。
娄穆清忿忿地抬起头,“早知道就不问了。”
淳于承笑着揉她的头,满眼都是宠溺,“那不行,以后就算不想直接告诉我,都得露出一点小马脚让我能猜到。”
“嗯?”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丝丝缕缕地勾着娄穆清的心。
以至于娄穆清嘴比大脑先反应,脱口而出了一句“好”,直到淳于承又问她毒药是从哪儿来的,她才缓过神来。
娄穆清窝在淳于承怀里,自下而上地瞧着他,一旁烛光投下来的影子模糊了瑞王殿下的轮廓,只一双眸子亮晶晶的与她对视。
柔和又无害。
娄穆清的呼吸慢了半拍,她猛地撑起身子在淳于承嘴角亲了一口,然后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她不得不把娄余推出来,却又在言词之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父亲。娄穆清话里话外的意思淳于承听得出来,他面上顺了她的意,心底该做的盘算却一样也没少。
看来,他得找个日子会一会娄太师了。
娄穆清絮絮叨叨地说着说着,便有些困倦了,整个人都软倒在淳于承怀里,眼神也开始迷离了。淳于承察觉到她的困意,也没吵她,放软了语调哄着人入睡了。
待娄穆清彻底闭上眼后,淳于承便将人抱到了床上,把被子给她盖好了,再小心地取下了她的耳坠。
屋子里有烧水壶,淳于承反复用热水将耳坠上的毒彻底化开,将废水都从后窗倒了出去。这毒药性大,他便避开了那些脆弱的花草灌木,而特意沿着窗下的沟渠倾倒。
一夜,淳于承都守在娄穆清床畔,直到快天亮才阖上了眼。只是他没睡到多久,便与娄穆清一起被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唤醒了。
剧烈的敲门声又响又密,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
淳于承黑着脸拉开门,跟着过来伺候的宫人都贴着地跪着,王贵弓着腰站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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