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季彩在这里工作是快两年前事情了，不认识是正常。路迎酒当然不指望能直接问出来。
路迎酒笑了：“她说过，东西应该还没被丢呢。你们杂物放在哪里？”
“离职员工物品都在一楼杂物间。保安管着那里钥匙，你得让季老师给他打个电话，才能放你们进去。”老师回答。
他们两人下楼，刚好课间，走过一群尖叫学生后，果然在一楼走廊尽头看见了杂物室。
这里只有一个保安，坐在不远处无所事事。路迎酒掏出一张符文，轻轻一甩，那符文就燃烧起来，发出暗香。保安闻到味道，上下眼皮立马打架，垂下了脑袋。
杂物室门还是锁着，如果用符文直接炸开，动静太大了。
保安那里有一大串钥匙，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叶枫刚发愁怎么试，就看见路迎酒拿出一个回形针，把它捋直了，就往锁孔里捅：“别找了，就这种老锁，我撬肯定找快。”
叶枫震惊了：“你都会些什么技能啊！这又是翻/墙又是撬锁！”
路迎酒淡定道：“人都是要懂点生活技能。”
“这是个锤子生活技能！你是生活在乞丐帮吗！”
“很实用，谁用谁知道。比起这个，你快去看看来访记录上有没有钟爱国。”
叶枫翻开保安桌面上名册，果然看见了钟爱国名字。
备注是“季彩家属”。
他说：“钟爱国来过杂物室，还不止一次。他是来找季彩东西。”
路迎酒手一转，伴随着轻微“咔哒”一声，锁开了。
他拧开门把手，金属发出了尖锐到让人牙酸摩擦声。扑面而来，是积攒多年陈腐味道，害得叶枫猛地咳嗽。
一个个纸箱子被堆在架子上，贴着每个人名字，里头装满了私人物品。房间里很昏暗，路迎酒啪嗒啪嗒摁了几下开关，灯没反应，于是他打开手机手电筒，一个个找过去。
灯光照过纸箱前头，灰尘在光束里舞蹈。
于晚。
许中华。
……
姜萌萌。
季彩。
“就是这个了。”路迎酒说，扯了扯那纸盒子。
很轻。
轻到像是没有东西，他拿下来一看，里头只有一本落满灰尘书。
《山那边》
季彩著。
叶枫凑过来看：“她还写过书？”
“看起来是。”路迎酒吹了吹灰尘，把书拿起来，简单看了一眼简介，讲就是一个支教老师故事，她在教书育人同时，也收获了爱情。
但是这本书有点不对劲。
路迎酒又看了一眼，说：“它没有出版号。”
书籍正式出版都是需要出版号。他翻了前后页，根本没找到出版社或者版次、书号。
这是一本没有出版过书。
叶枫在手机查了一下：“确实诶，网上没有任何关于它信息。难道就是她自己印出来玩？”
路迎酒把书翻到最后一页，沉默了一会，说：“也不像是。”
他把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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