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论如何，不受逼迫而宣言或逮捕革命同志。所谓与兄合作到底者，非为攘夺权利，非为排除异己，非为见新厌故，非为花天酒地，纵己之欲，乃为牺牲性命为国家、为人民也。如我兄认弟有合作之必要、有帮忙之必要，弟就来合作帮忙，否则惟有静待缴械而已。

　　这封强硬的覆函，无异是接受奉张的挑战书之表示。函发后，冯氏即准备交战。

　　在接到这封强硬通电后，张作霖就感到后方不稳，正在这时，杨宇霆来报，中国果名档委派了另一名参谋次长蓝天蔚率领上百个政工情报人员进入东三省，向文职官员，向各地武装，向被张作霖排挤的奉军将领活动。

　　杨宇霆拿了数份中国果名档印制的传单，传单中列举张作霖连年征战，耗费上亿的民脂民膏。

　　列举张作霖排挤异己，所部主要将领，或为张作霖信任委以高官的，多为张作霖结义兄弟。

　　列举张作霖这几年在东三省胡作非为，东三省前几年经济稳定，主要是因为王永江等被张作霖排挤的文官系统。

　　列举这几年日本、俄罗斯步步紧逼，而张作霖步步退让，列举张作霖种种卖国行径……。

　　列举张作霖及其手下那帮兄弟穷奢极欲的生活，描述东北金融秩序的混乱，实乃张作霖、杨宇霆所奉行的错误政策结果。

　　在传单中，吸收王永江的主张，要求停止战争，裁减绝对，建设东北，保境安民。

　　在传单中，声言大家不是吃老张家的饭，而是吃的民脂民膏，现在不是报答老张家了，而是报答人民的养育之恩了，要求大家共同推翻以张作霖为代表的胡子军阀。

　　……。

　　张作霖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这些出传单，突然大惊道：杨参议，这些主张怎么与王永江的主张如此相同啊？

　　杨宇霆大喜，自己早就注意到这点了，但是种种证据显示，果名档虽然对东北文职官员系统进行了渗透，但是果名档还没有与奉天代省长王永江建立起联系啊。

　　但是听张作霖如此说，考虑到这几年来王永江对自己非难，眉头一皱，恍然大悟道：是啊，老帅，卑职怎么没有看到这层，果名档主张与王永江是何等相似啊。

　　张作霖大惊，双手放在杨宇霆肩膀上，瞪着杨宇霆，一字一句的问道:杨参议，你说，蓝天蔚与王永江建立联系没有？

　　杨宇霆大惊，内心一动道：老帅，有一点毫无疑问，蓝天蔚利用文官体系，利用金融界对老帅的不满，在文官体系中，在金融界中进行广泛参透。卑职现在想起来，好像我们情报处王副官，哦，这个人老帅认识，是根据老帅指示安排在王永江身边的，说在昨天，一个老同盟会领袖前往王永江办公室，大家秘密交谈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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