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身体不好。
想必这病症定然是连姜言也医治不好的。
也许是这姑娘的眼神里的惋惜太过明显,苏水水也察觉到了这丝情绪,她嘴角微勾,看向舞月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感兴趣。
“姜言,你这师妹为何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怜悯,”虽然这话是跟姜言说的,可苏水水看的人却是舞月。
舞月被这话说得有些无措,但这情绪很快就被她收敛。
“陛下,可否让我为您把一次脉?”
苏水水原本说这话就是想要逗一逗这位姜言的小师妹,却不想这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姜言的医术我想你作为他的师妹,想必最是清楚,我这病治不了的,你不必花心思。”
舞月却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她觉得这个长得跟仙子一样的苏水水,不该如此死去的,而且她虽然只是待在皇宫只有短短的几日,可她却看出来了,师兄尤其在意这位东离陛下。
她这几日本就是叨扰,若是能为他解决些忧愁,心下也会好过些。
“陛下,若我有办法呢,虽然师兄的医术远在我之上,可我这些年在民间遇见过许多病症,兴许陛下的病症,我能解也不一定。”
若非舞月的神情样子都太过郑重,苏水水怕都要觉得,这小姑娘之上在开玩笑。
“今日乃,”是姜言的生辰。
这后面的话,苏水水没有说出来,因为在半途中被姜言打断了。
他说:“嗯,你去试一试吧。”
苏水水有些奇怪的看向姜言,他分明最清楚,她的病症准确的说根本就不是病,无解便是无解,又何必多此一举。
南浅将眼前的一切都看了一眼,对于舞月的诊脉,她也是赞同。
“阿水,看看又不费多少时间,也许有办法能医治呢。”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知晓这次诊脉的结果。
舞月最后还是为苏水水诊了脉象,她诊了好几次,甚至是不死心是左右手全部都把了脉象,最后有些气馁的松了手。
整个结果,苏水水早就料到了。
只瞧她语气带着安慰:“无碍的,此病症没有任何迹象,更无迹可寻,亦是无解,你师兄研究这个良久,却也没有结果,你也不用为此担忧。”
明明她才是那个生病的人,可她却反过来在安慰舞月。
可舞月却说出了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话。
她说:“陛下,你中蛊已深,这月灵蛊分明对身体无害,为何你的身体却这样虚弱。虚弱得,”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这后面的话,舞月没有说出来,因为这话太过不吉利,她现在所处可是皇宫,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她竟然知晓月灵蛊,只是为何她口中说这东西对身体无害。
“你为何知晓?是姜言同你的讲的么?”
思来想去,苏水水都觉得只有这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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