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矜傲的眼睛,此时因为心虚而显出几分真诚,他甚至还贴心地问:“能够到吗?”
容听悦:“……”
心跳声震动着她的耳膜,她难得失语。
“够不到?”盛初尧自觉将她往上托了托。
身体一阵晃动,容听悦抓紧盛初尧肩膀处的衣料,她略显慌张地抬头,看到了头顶的帕子,手一伸迅速拿下,她故作镇定:“…好了。”
“哦。”盛初尧直接松手,容听悦身体腾空,猛地落下来,眼看要摔倒,她心想,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盛初尧看出不对劲,急忙拽住她的胳膊,揽住她的脊背,撑住她的身体,“小心。”他担忧道。
受此惊吓,脾气好如容听悦也不满了,她不由分说地推开盛初尧,甚至还出气一般地拍了他两巴掌,“该小心的是你,你差点摔了我。”
她心想,那心跳声果然是被吓的。
盛初尧被她推开,心里莫名地不舒服,理直气壮道:“我又没抱过人。”
“你跳两下的事,为何要我自己拿?”容听悦顿了下,她打量着盛初尧,越看越不对劲,这满脸的欲言又止,还期盼着她原谅的神色…
容听悦试探着问:“你做坏事了?”
“……”
“真做坏事了?你打人了?得罪哪家的大人了?”
盛初尧否认:“没有!”
他瞄了眼容听悦,决定和盘托出,他道:“我…打碎了你的胭脂。”
容听悦:“哦。”
“最贵的那盒,如意坊那个。”
“哦。”
盛初尧诧异道:“你不气?”
“有什么好气的,你偷玩我脂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容听悦不以为意道:“再说,那盒时间久了,早就不能用了,怎么了?”
“没事没事。”盛初尧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他献宝一般拿出胸口的小盒子,递给容听悦:“这我做的,送你的。”
容听悦打开盖子,盛初尧得意地问:“好看吧?”
容听悦略一挑眉:“印泥吗?”
盛初尧愣了,他迟疑着问:“不…不是…这,像吗?”
“不是吗?”容听悦打量着那一盒红色,道:“红如狗血,还带香味,我以前在阿爹书房中闻到过带香味的印泥,阿爹说挺贵的。”
“是。”盛初尧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反正是好货色,他点头:“朱砂印泥,既能盖章,还能辟邪,喜欢吗?”
容听悦颔首:“不错,但我用不到,不如托人带回洛阳给阿爹?”
“…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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