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地指了指一处方向:“夫人,言小姐,请。”
等到秦暮寒和赵氏母女走出不远后,秦嫣然才一改方才娇俏可爱的模样,面露鄙夷地看着言姝离去的方向。
她不解地问李氏:“娘,就算要与楚嘉宁那病秧子退婚,你怎么就瞧上言姝这种货色呢?”
李氏轻笑一声:“嫣然,你不懂。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人也一样。”
“左右圣旨上写着的是言家长女,不若就让言姝顶替了这位置,也省的届时退婚惹了一身祸。而你也别忘了,言姝如今不仅是言将军的嫡女,还是后宫四妃之一德妃娘娘的亲侄女。”
“德妃虽不受宠,膝下好歹也有一个八皇子傍身,多一份倚靠总不会错的。娘看中的不是言姝,而是她身后的言家和赵家。”
李氏眯起眼眸,心底早已一片算计。
暮色苍茫,转瞬间,已近亥时。
赴宴的各家官员和家眷已经陆陆续续走了大半,将军府和秦国公府的马车也早在宫门前等候。
秦暮寒将赵氏母女送到将军府的车前,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后转身便朝着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言姝眷眷不舍地望着秦暮寒的背影,蓦地,她突然喊住他:“秦小公爷,请留步!”
秦暮寒回头,疑惑不解:“言大小姐,怎么了?”
言姝迟疑半晌,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无比的荷包,低下头羞赧地递与秦暮寒。
“这个这个是我亲手缝制的荷包,送给秦小公爷。”
秦暮寒脚步一顿,凝眉深深地看了言姝一眼。
在北泽国素来有一旧俗,如果女子心中有爱慕的郎君,便会亲手缝制一个荷包赠予这位郎君,以表相思之情。
而言姝送的荷包一针一线都细致无比,正面更是贴心的缝了一个秦字。
秦暮寒眼神微凉,他推辞道:“言大小姐,这于理不合。”
“女子的荷包应该赠予她心属的良人。”而不是他。
秦暮寒拱手道:“告辞。”
说罢,便转身抬脚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言姝怔愣在原地,眼泪瞬间如断线的风筝,不争气地直往下掉。
目睹了全过程的赵氏在言姝身后发出一声长叹,她擦了擦言姝脸上的泪珠,安抚她道:“行了,荷包收起来吧。说到底秦小公爷如今还是楚嘉宁的未婚夫,于情于理他都不会收你的东西。”
“你且安下心来别太过冲动,娘会帮你达成心愿的,乖。”
言姝闻言,默默地将眼泪擦干,听了赵氏的话小心翼翼地收起荷包后,也打道回府了。
马车上,秦暮寒闭目而坐。
一直沉默寡言的侍卫秦风突然开口:“公子,为何您今日要装醉专程去偶遇嘉宁郡主呢?”
秦暮寒抬眸瞥了一眼秦风,反问他:“你觉得今天的嘉宁郡主怎么样?”
秦风顿了顿,而后老老实实地回答:“艳冠群芳,才识过人。”
秦暮寒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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