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桌子。”严思凡站了起来，做出防卫姿势。
戴姐个子比他小，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好吧，反正这药我看着也没啥用，但是医生老开，我也没办法。”戴姐两手一摊，就这样算了，推着车走到门口，“有什么事再叫我啊。”
“等会儿。”
“嗯？”
“这楼里有人吗？”
“有人啊，你又不记得了？都是叔叔阿姨老邻居了。”
“小霞呢？”
“小霞？你还惦记着小霞？呵呵，他住在新院那边啊。”
“新院？”
戴姐走到门口准备关门。
“你别忙，我出去走一走吧。”
“哦。”
戴姐没有关门，严思凡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有点想笑。
“这做梦还做得挺真实的哦。”
他走出病房，就是一个普通医院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如戴姐所说，这个老医院没有别的病人，除了一些职工在这里住，并没有其他病人。
走廊往左是大门位置，透着阳光，往右则是楼的深处，显得有些昏暗。
严思凡的潜意识驱使他走向大门有阳光的地方，原来这里是二楼，阳台有一个楼梯直通一楼。
到了一楼，才看见一棵被围起来的皂角树和一个大铁门。
铁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没有钥匙打不开。
门外就是街道，是一片老县城的居民区，房子很旧，看不出来有多少年月。
街上无人，冷冷清清。
“这就对了。”严思凡心想，要是人多，就不像在做梦了。
戴姐刚才出门，很快就不知去向，医院异常冷清。
走廊深处，就像张着一张大嘴在吸引着他。
“今天这个梦有点长。”严思凡心里笑道，“看这感觉有点像是一个噩梦。”
他又走进住院楼，往黑暗深处走去。眼睛稍作适应，其实也就没那么黑了。
除了病房，最里头是公共厕所，很平常的格局。
“唉……有些无聊啊。”
严思凡正要准备上楼，突然背后出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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